周六,晏清河就离开a市去出差了。
临走前的一晚,他又不顾晏灼华的劝阻胡闹了一晚上。这直接导致了本来要送他去机场的晏灼华现在根本起不来,晏清河只能一个人“孤苦伶仃”
地离开。
上午十一点,晏灼华还埋在软乎乎的被子里睡觉,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晏灼华正困得不愿意睁眼,伸手在床头摸索了半天,才接起电话。
“喂。。。”
晏灼华的声音有气无力的。
“快开门,我在那你家门口。”
对面是晏灼阳的声音。
晏灼华反应了一会儿,瞬间清醒,“大哥?你怎么在我家门口?”
说着,晏灼华赶紧起床。只是他刚一动弹,腰上就传来一阵酸痛。晏灼华费了好大的劲才忍住了脱口而出的呻吟,不能在大哥面前再丢脸了。
“清河不是出差了?他担心你一个人住照顾不好自己,昨天打电话来让我接你回主宅,等他出差回来再去主宅接你。”
“。。。还算有点良心。”
晏灼华在大哥意味深长的目光下迈着颤抖的步子开了门,简单收拾了一些东西就跟大哥上了车。
“这次回来你也能住将近两周,让表哥给你诊个脉,开点中药好好调理一下,补一补,看看你眼底下那黑青,就不能节制点吗?”
车里就他们两人,晏灼阳亲自开的车,所以也不用考虑给这个夜夜笙歌的弟弟留面子,直接就戳破了他的伪装。
晏灼华尴尬的恨不得当场跳车,但转念一想,这又不是他的锅,于是又理直气壮的反驳:“应该让表哥给晏清河开去火的药,跟我有什么关系!”
晏灼阳气笑了:“你要是真想拒绝,怕是你俩现在都不会圆房吧?别在我这儿装,你怎么纵容清河的你自己清楚。”
“。。。。。。”
被大哥看透了,但晏灼华不敢反驳。毕竟大哥说打人,是真的打。
到了主宅,晏灼阳临下车前还警告的看了他一眼:“我未来一个月有军演,顾不上家里,一会儿就得走。你最好是给我安安分分的待在家里好好休养,等我到时候回来,要是见你还是这个鬼样子,就别怪我给你一顿收拾再把你丢军营里去。”
晏灼阳是真的忙,他押着晏灼华让晏灼意给他诊了脉开了药之后,连午饭都顾不上吃就又开车离开了。
“呦,被制裁了?”
晏灼言见大哥走了,才从角落里冒出来,满脸的揶揄:“看看我弟弟这小脸,滋润的红扑扑的,还配着疲劳的黑眼圈,脸谱都没你能画。”
“滚!”
在家里和哥哥打打闹闹确实冲散了一部分他们分别的惆怅,除了一天三顿的中药把晏灼华逼得恨不得打飞的去找晏清河算账。
周日早上。此时霜降已过,a市昨夜还下了场雨,气温骤降。晏灼华正趴在温暖的被窝里不愿意起床。直到晏清河的电话打来,他才不情愿的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来接起电话。
晏清河这次出差去的是y国,路程太远了,所以等他安顿下来给晏灼华打电话时,已经过去将近24个小时了。
“灼华,我到酒店了,你有没有在家好好吃饭?”
晏清河那里的时间是晚上,他坐在酒店的沙上,背后的落地窗外就是繁华的城市夜景。
“哼哼。”
“怎么了,像小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