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各位都是贵女,从来没见过血腥,更是没有见过苏渠这样疯癫的女人。
起初觉得吃瓜热闹,现在看起来,现自己似乎也有点危险。
叽叽喳喳得声音,响起。
“杜若?这名字好熟悉,这不就是那个女扮男装,参加诗会的冷面才子?”
“就是她!我当时还不知道她是个女的,我好喜欢她写的七冷诗,没想到这么好的句子都是她找代笔得来的,太可恨了!”
“不止是找代笔,她还剽窃其它男诗人的诗句,你看看,那最出名的七冷诗像不像蔷薇才子的八明月?”
………
这些人丝毫不懂得顾忌,有些害怕,又仗着自己人多势众,开始大声嘲讽。
苏渠笑得一张脸都要掉下来,笑得眼泪扑簌簌掉泪珠子。
“你们有几个是真的看懂她在写什么的吗?
她问前途何在,你们以为她是落第,她问这身不自在,你们以为她是被贬官外放。”
鸡同鸭讲,杜若嘲讽朝堂昏聩,骂昏君当道,愣是没有一个人知道她说的话。
一字之差,那就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意思。
典故之妙,在于浑然一体,也胜在一典化二用。
苏渠举着簪子,扎穿了老太太的一只眼睛。
血喷射了一脸,她一抹血,笑得肆意张狂。
“我对你好吗?母亲。”
老太太胡乱蹬踢,不断咒骂。
“我是你亲娘,你对我不孝,你是要拉出砍头的!你个不孝子!”
苏渠一巴掌打在她说话漏风的脸上,“哪有怎么样?天天管着我,这破法也该废掉了,你说你爱我,你这么不对官府说,你是自己扎瞎了眼睛?”
从一开始,苏渠就不在乎母亲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