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扶住他不要动,让我来!”
林海走到车头部,对着满头汗,正想办法把司机拽出来的四个男人说道。
“小伙子,你没有工具,就别来添乱了!”
一个年纪大一些的男人,见林海手中拿着一个狭长的黑色小包,并无其他工具,不满的说道:“我们几个弄了半天都没有把他弄出来,再多你一个有什么用!”
“麻烦你们把帮我把他固定好,我来把车拆了!”
林海也没跟他废话,直接吩咐道。
也许是被林海那镇定自若的气场给震住了,那年纪大的男人也没再说话,转身朝外走了一步,把空间让了出来,同样的另外两个人也让到一遍,只留下一个人,半蹲着扶住司机的身体。
运起全身的真气,林海一脚踩住车门的下框,双手托住车顶部,全力朝上一托,嚓卡——车顶直接被掀掉了!
在众人目瞪狗呆的眼神中,林海将一大块的车顶盖扔到紧急停车带上,接着把车门给掰下了下来,之后绕道到车头,将变了形的车头给大卸八块,但是驾驶员还被压着,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继续拆着;
林海那灌满真气的双臂,比任何拆卸工具都好用,不管是金属板材还是塑料件,能打碎直接打碎,不能打碎的就一把扯掉,不一会儿一辆车就被拆卸了大半,驾驶员也被四个男人从一堆被破怀的零件中“掏了”
出来。
看着一辆七八十万的高档小轿车,在林海的手下,短短几分钟就变成了一堆废铜烂铁,现场所有的人都集体石化了。
被抬出来的驾驶员的眼中,露出深深的恐惧;
躺在地上,断了双腿的男子,也停止了呻吟,似乎已经感觉不到疼了;
抱着女儿的温岚馨,双眼睁的大大的,张开的嘴巴迟迟没能合上;
就连叫林海来的那个年轻的警察,也咽了咽口水,脑子一阵的宕机……至于因为堵路走不了的围观车主和乘客,也陷入了深深的怀疑之中。
拍了怕手,林海走到还咯血的驾驶员跟前,蹲下身来,准备给他检查下伤势,却吓得他不由自主的朝后一缩,牵引到了伤口,立马龇着牙吸冷气。
“别动!你的胃受了伤,还在出血;你的脾脏也破裂了,如果不马上救治,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林海平静的说着驾驶员的伤势。
“你,你是,你是医生?”
驾驶员不确定的问。
“算是吧。”
林海说着,抽处一根银针,迅的插入驾驶员的腹部,深足四五寸,然后捻动几下,再抽出,换了个位置扎入,并从怀里摸出一个塑料小盒子,从面拿出一个葡萄大小、黑乎乎的圆球状药丸来,然后轻轻一捏,将它捏碎。
那黑乎乎的圆球的里面一暴露在空气中,顿时一股浓郁至极的药香味飘散开来,周围的人闻了顿时感觉一阵神清气爽,哪怕是再没有医学常识的人,此刻也能明白,这颗黑乎乎的药丸,绝对不普通。
大家看着林海的眼神,不由的变得崇敬起来。
林海将捏碎的药丸给驾驶员喂下,又找围观的人讨了一瓶矿泉水,给他喝了一点后,然后接着施针起来,大概七八分钟后,还将五根银针留在了他的体内,其他的尽数拔出,这才站起身来。
活动了下筋骨,林海走到躺在地上的男子身边,先是给他扎了两针止住疼,然后再将他的断腿骨头接好,便朝着温岚馨母女走去,不论经过谁的旁边,都自觉的给他让开道路。
或许是伤得太重,加上失去不少血,那个叫芊芊的女孩又在母亲的怀里睡着了,不过从她的脸色和平稳的呼吸来看,已经没有了生命的危险。……
或许是伤得太重,加上失去不少血,那个叫芊芊的女孩又在母亲的怀里睡着了,不过从她的脸色和平稳的呼吸来看,已经没有了生命的危险。
“谢谢您,医生!”
见到林海走过来,温蓝馨再次道谢:“您不仅仅救了我们母女,海救了我的司机和助手!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
“温小姐,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
林海谦虚的道。
“嘀嘟——嘀嘟——”
“嘀嘟——嘀嘟——”
“嘀嘟——嘀嘟——”
一连串的鸣笛声响起,三辆救护车从远方驶了过来,再后面还跟着两辆清障车。
恨快,三辆救护车上的全部到达现场,第一辆救护车先来到温蓝馨这边,两名担架员将担架和氧气瓶等装备好,女护士小心的将芊芊抱到担架上,中年医生看到芊芊身上那十八根明晃晃的银针,皱了皱眉,伸手就要去拔针。
“住手!”
林海见状连忙喝阻,同时一只手牢牢钳住了医生的手臂,这才解释道:“现在不能拔针!病人断了三根肋骨,一根插入了肺部,一根离心脏恨近,这十八根银针护住了她的心、肺两脉,如果你现在拔了任何一根,将会前功尽弃,她撑不到进手术室的时间!到时候,你将负主要责任!”
“你是谁?这些针都是你扎的?”
林海这么一说,那中年的男医生脸色有些不好看,冷冷的问道。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银针必须保留二十四小时!”
林海掷地有声的道。
“你们是哪家医院的?”
温蓝馨冷着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