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渠帅还有何事?”
“没了。”
方天瑞知道王至准备带人离去,抱拳道:“道子一路走好。”
不知怎的,王至在这一刻抖了下,他把这丝奇怪感觉压下,翻身上马。
“天气不错,出吧,若是下午能赶到邯郸,我给大伙放半天假。”
假这个字眼,在这个时代应说做休沐,不过周围人都明白王至说的意思,当即欢呼起来。
一阵喧闹过后,一行百余人朝西北而去。
当日未时,王至带着黄巾军们抵达了邯郸。
这里已经被黄巾军占据,居住方面不用像成安县那般苦恼,王至带着百余人包下三座客栈,轻松安顿了所有人。
当日夜。
王至的房间内,韩头,陈濡,张平三人坐在桌边,手中捏着把王至花两个小时做出的来简陋扑克牌,赌的不亦乐乎。
“王炸!”
陈濡把两片又宽又薄的‘王’砸在桌上,双手朝着韩头和张平面前的银子抓去。
“怎么又是你拿到大小王,你小子是不是作弊了!”
张平一把按住陈濡的手,表情狰狞道。
也难怪他这样,换谁在一个小时内输掉十两银子,心态都会炸裂,那是足够一个家庭不用劳作也能吃一年的钱,还得是那种人口众多,至少有四五个孩子的家庭。
“你放屁!”
陈濡也不干了,一拍桌子站起身。
“老子当年在赌坊里厮混的时候,你小子还穿开裆裤呢!”
“你!”
韩头没有参合进两人的争吵,虽然他输的也不算少,足有六两银子,可有了张平垫底后,心态相当健康,他收拢起桌上的竹牌,双手迅洗牌,咔哒咔哒的洗牌声中,韩头把竹牌堆在桌子中央,看向对峙两人。
“还玩不玩了?”
“玩?这狗东西作弊,不玩了!”
张平退后,跑到一旁生闷气,留下陈濡和韩头面面相觑。
“老大,你来一把不?”
王至放下给剔骨刀上油保养的手,看向牌桌方向,眉头一挑。
“你们确定要跟我一块玩?”
“那是当然!”
“虽说这玩意是老大你做的,可我陈濡乃是未来牌圣!”
陈濡一副无敌又寂寞的表情,十分欠揍,却让其他人无法反驳。
“好,我来。”
王至放下剔骨刀和猪皮,一边擦手一边坐在桌边。
见此,输了银子跑到一旁生闷气的张平赶忙坐了回来,打算观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