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陈国公府,书房里,师爷禀告说:“公爷,太后娘娘对定国公和林世子此行大加赞赏,还有他们二人这次在西南可是大放异彩,深得当地官员的支持,这情形不太妙呀!”
“哼,添了几桩小功而已,他们要是因此居功自傲,才正合我心意!”
陈俞一边欣赏字画,一边满不在乎地说。
“那是,他们再怎么出风头,也是逃不出您的掌心的!”
师爷谄媚完,又说:“只是有件急事,还需您拿主意。”
“有话就说!”
师爷面露为难,又豁出去般说道:“公爷,我们在蜀地买的粮食,都被人劫了。”
说着直接跪下,准备迎接怒火。
果然陈俞听完,直接扔了画轴,怒吼道:“你说什么!那批粮食花了多少钱,你知道吗!就这样打了水漂!”
师爷以头抢地,瑟瑟抖,陈俞气得在书房里团团转:“是什么人干的!土匪敢截我的商队?”
师爷这时抬起头小心翼翼地说:“公爷息怒,截粮的正是定国公的人马。”
“什么?你如实说来。”
“公爷,运粮的商队,本来都出了蜀地了,在和黔州的交界处,正遇上剿匪回来的定国公的人马,他们听说这是陈国公府的商队,直接二话不说就要扣留下来,说是充公,他们人多势众,我们的人无法反抗呀!”
陈俞深吸几口气,平静下来说:“那许潜当时在场,他是否知道我们这批粮食的用处?”
这才是他最担心的。
“定国公和林世子倒是不在,是一队骑兵干得,他们也没问用途,这个公爷放心,只是现在我们没有多余的钱补上了,要再从蜀地运粮也来不及了。”
陈俞思考一会儿,说:“钱倒是好办,可以从国库里借。明天休沐,我们直接去找许潜要粮,他既然已经答应了迎二丫头过门,这个面子也该给。”
“是!”
“再过几日,我们和许家就是亲家了,对许潜我也可以安心些,就是林家,现在不太好办,林青故可是正式入军营了,又新立了军功,反而是玥白,虽然是禁卫军统领,但寸功未立,以后朝中那些老臣可要不满了。我让你想办法除去林青故,你办的怎么样了?”
师爷擦擦额头的汗:“公爷,那个闻人木一直住在林府,派刺客肯定是不成了,我曾想趁他外出之际接近他,可是无论是高官厚禄还是娇妻美妾,他都不为所动。。。。。。”
眼见着陈俞的脸色越来越黑,师爷立马改口说:“不过,属下另有一条妙计,保准让林家的死得神不知鬼不觉!”
。。。。。。
翌日,林青故来军营训练,他现在可谓是混得如鱼得水了。
许潜又在和几个军官比试,打得人哀嚎不绝,一个军官看到林青故来了,赶紧一瘸一拐地过来拉着他说:“林校尉,你可来了!也只有你能经得住将军的摧残了。”
另一个军官顶着肿了半边的脸也说:“是呀,你快救救我们吧,将军今日特别凶残,天还未亮,就把我们打到现在,还不停歇呀!”
许潜听到他们的叫苦,训斥道:“这点苦都怕,怎么当兵的!我看你们一个个都懒散了!”
林青故看着累到了一地,恨不得当场就要睡过去的同僚们,笑道:“许将军,您也休息会儿吧,一会我来陪您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