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公说:“那些人不为财,只劫人,难道是冲着陈俞来的?”
林青故仔细看了向将军的家书,从中现了端倪,黑衣人,长鞭,带毒的箭,这不就是。。。。。。
林青故福至心灵,说:“是滇王!”
“什么?”
“这里面有滇王有什么事?”
林青故讲了他和许潜那段经历,说:“我在黔州见过的那些黑衣人,跟向将军信里描述的正相吻合。”
向空斜说:“滇王意图不轨,派人抓走西城公主,就是为了阻止和亲,扰乱西北边境,他好从中得利?”
这好像也说得通。
安国公摇头道:“这样说,他们直接杀了西城公主,不是省事,抓走她是为了什么?”
林青故思索了一会儿,只能想出一个理由:“也许,是为了威胁陈俞。”
看陈俞的反应,别说抓走的是个庶女,恐怕就是他的嫡女,他也不会受威胁的。
“这样说,西城公主早晚是凶多吉少了。”
安国公遗憾道。
“一定让你妹妹先别回来。”
“我明白!”
“那滇王的事要不要禀告朝廷?”
向空斜担心父亲找不到线索,还是会被陈俞刁难。
林青故说:“这些事,我们没有证据,不能上报。西南还有五万黔州军牵制滇王,他现在应该不敢造次。”
“那也只能这样了。”
葵花镇。
心意相通的二人,日子过得蜜里调油。
林浮玉正在花园里练剑,这几个月里,她的剑法可谓是突飞猛进。
闻人木在一旁,执笔作画,宣纸上,一个红衣少女执剑而舞,身姿飘逸,周围鲜花盛开,蝴蝶围绕,栩栩如生。
林浮玉跑过来看他的进程,赞叹道:“真是妙手丹青!”
闻人木用笔尾轻轻点了下她的额头:“你是夸我画的好,还是夸自己长得好?”
“当然是夸我自己!”
林浮玉傲娇道。
闻人木笑得开心,这样的日子他们过了几个月,仍觉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