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嬷嬷,其实哀家有点儿喜欢念绮那姑娘,哀家让她吃避子药就吃,哀家让她助郁家小姐入府就入府,是个懂事乖巧的女子。”
“是,老奴觉得这气度比好多世族贵女都还高。”
“哎,只可惜她身份低微,不然会是贤后,罢了,皇后之位就给那郁家小姐,哀家好好帮墨儿挑其他宫妃。”
“老奴还听太皇太后您提过,这念姑娘为了墨王爷,还把那白皇后给解决了。”
“是啊,哀家倒没见过一个舞姬会有这般胆识,是个聪明。。。。。。”
太皇太后话还没说完,萧以墨神色晦暗不明地疾步走了进来,周身散着浓郁的戾气。
“皇祖母,你刚才说是你让她吃避子药?”
太皇太后眸光一滞,但也轻轻点了点头:“刚才我们说的你都听到了?”
“嗯。”
萧以墨冷躁地来回踱步,湛黑的眸里满是冰寒之意。
“她自己承受着这些,又以为朕要娶那郁凝语不要她了,所以她就走了。”
太皇太后眉心微蹙,轻抿了抿茶。
“哀家都是为了你好,你们之间本就无缘,既然她走了,也是对你好。”
萧以墨深戾地眼眸透着强烈的不满。
“皇祖母您不懂,朕也不需要您参与到朕的事情上,您该好好颐养天年了。”
太皇太后拿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颤,颤的是萧以墨对江念绮的感情竟这般深。
“说什么也没用了,她终究还是走了,哀家倒觉得她走得很洒脱。”
萧以墨垂在身侧的手攥紧,拂袖转身离开,和太皇太后不欢而散。
回到了金銮殿,殿内的烛光摇曳,映照着他冷如薄刃的眸光。
大殿中陷入一片沉寂让人感到不寒而栗,周围的宫人低头不语,目光躲闪不敢看他。
不到片刻,一个黑影进了大殿,是他的暗卫统领夜鹰。
“主上,有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