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绵绵的一只,揉在怀里,终于感觉踏实。
沈星樱对于他的出现,却表现得很平静淡定,甚至有些趋于冷漠。
她双手暗暗用劲抵开他胸膛,本能抗拒,“你不要碰我,我不喜欢半夜三更跑出去偷腥的男人。”
“谁偷腥了?”
她越挣扎,他锁得越紧,“你又在胡思乱想。”
“难道不是吗?”
沈星樱眼眶微微红,含着无限委屈,“趁我睡着,就偷跑出去。若不是去偷腥,那是去干什么?”
“我只是去找蒋惑谈点事情。”
“有什么事情非得在半夜三更里谈?你觉得我会信你鬼话吗!”
沈星樱俨然有点不太理智,“我都后悔跟你领证结婚了,你事事瞒着我,这样跟你在一起有什么意义!”
“你不要说气话,阿樱。”
孟繁宴心慌,“我没打算隐瞒你任何事情。”
他不过是目前还不晓得该如何启齿跟她讲始祖灵植这件事,他害怕失去她,他不敢让她知道。
“那你告诉我,你半夜三更找蒋惑谈什么?你们箔荧的习俗,是在半夜三更报恩的吗?”
她伶牙俐齿,咄咄逼人,孟繁宴既气又好笑。
“又或者,你们箔荧的男人其实都能互相……”
沈星樱还想再乱讲点什么,却被孟繁宴惩罚性的狠狠用吻封住小嘴。
“我们箔荧的男人,没有特殊嗜好,顶多就是嗜甜,嗜你这种甜。”
孟繁宴含辗她唇瓣,气息轻喘,“但在过去,未遇见你之前,我一直洁身自好,从未对任何女孩动过情,也未曾碰过任何人。你是唯一一个,也是我的唯一一个。”
“我爱你,沈星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