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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简东平摇了摇头。

  &1dquo;好吧，我们会调查你说的一切，请你最近不要离开本市。”林仲杰用公事公办的口气说。

  简东平点了点头，诚恳地表态道，&1dquo;林叔叔，你放心，只要我知道我都会告诉你，李雅真，不管怎么说，也是我的朋友。”

  林仲杰嗯了一声算是回答。简东平接着问道：

  &1dquo;她是怎么死的？什么时候死的？可以告诉我吗？我保证不告诉任何人。”

  林仲杰考虑了一下才回答：

  &1dquo;说给你听也无妨，就在你们见面的那天半夜，她被人勒死在自己家门口的楼道里。”

  &1dquo;死亡时间呢？”

  &1dquo;法医判断是夜里11点至12点之间。”

  简东平暗想，他跟她是8点多在茶室门口分的手，从茶室到她家才几站路，如果她11点左右才回到家，那很可能在这之前她还去过别的地方，见过别的人。她应该不会留在茶室，如果是这样的话，茶室的人肯定早就跟警方说了。

  &1dquo;谁现的尸体？”简东平问道。

  &1dquo;邻居。”

  &1dquo;哪位邻居？”他又问。

  这下林仲杰有些不高兴了。&1dquo;小子，你是不是也问得太多了？”

  &1dquo;对不起，我只是很想知道&he11ip;&he11ip;”他还想说下去，但林仲杰打断了他的话。

  &1dquo;不是你该知道的就少问。”

  简东平知道再问下去也是不会有结果的了，于是只能闭嘴。

  林仲杰离开简律师的事务所后，简东平立刻问父亲：

  &1dquo;李雅真的死还有什么内幕？在我来之前，林叔叔一定跟你说了不少吧？”

  简其明嘿嘿笑了笑，用肥厚的手拍了下他的脑袋：&1dquo;现在知道对女人太好也是麻烦了吧。傻小子，还充当绅士呢。”

  &1dquo;律师大人，你回答我的问题好不好？”他最讨厌老爸把他当小孩了，而且老爸太胖，手上的分量足有没有1oo斤也有几十斤，每次拍他都把他的心脏拍得咚咚响，相比之下，纤弱得像小柳树一样的江璇就完全不一样了。他只要一想到她，心里就暖洋洋，酥麻麻的，他觉得她就像颗蜜枣，又瘦又甜，吃完了还特别有回味。可惜，现在还没吃着。

  他听到父亲在说话：

  &1dquo;老林今天口风紧得很，他什么都没说。”

  &1dquo;那我先走了。”他道。

  &1dquo;好，你先走吧。”说完，简其明朝窗外望去，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老爸是怎么了？

  房间里安静了1o秒钟。

  过了一会儿，简律师别过头来，看到他还在，颇为诧异。

  &1dquo;你怎么还没走？”他道。

  &1dquo;爸，你在想什么？从刚刚起，你就这副怪样子。”简东平忍不住问道。

  简其明笑了笑，将雪茄烟磕在烟缸里，慢悠悠地说：&1dquo;也没什么，你刚刚说到李雅真向你要纽扣，这让我想起了一件事。”

  &1dquo;什么事？”

  &1dquo;听说过人血纽扣的事吗？”简其明问道。

  简东平茫然地摇了摇头。

  &1dquo;这是几年前有人在海外收藏家网站上炒起来的，听说这种人血纽扣的始作俑者是一个杀人犯，他每杀一个人，就将死者的血存起来做成一颗纽扣，所以命名为人血纽扣。有人自称收藏了5枚人血纽扣，愿意出让。这条消息一布，马上就有很多人表示愿意收购这5颗纽扣。这些纽扣的价格一度被炒到5万美金一颗。”

  杀人犯制作的人血纽扣？简东平觉得这故事有点玄。

  &1dquo;是谎话吧。也许根本就没什么杀人犯，只是出让者为了抬高价格弄出来的噱头。”

  &1dquo;有不少人也提出过这样的质疑，那个收藏者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他还在网上放过一段录音，是被害人被杀时恳求杀手的录音，很恐怖。当然，这仍然不能证明人血纽扣的背景是否真实可靠，但不能否认，还是有很多人相信了，这段录音放过之后，纽扣的价格才一路飙升。”简律师津津有味地说着这个故事，那模样好像在品味一根刚出锅的蒜香骨，越啃越有味道。

  &1dquo;被害人对凶手说了什么？”简东平问道。

  &1dquo;被害人是女的，她一边尖叫，一边恳求杀手放过她。录音只有几十秒，但是好像蛮震撼的，听过的人都觉得毛骨悚然。我是没听见，不过有人听过，而且听懂了，”简其明意味深长地瞅着他说，&1dquo;因为被害人说的是中文。”。

  &1dquo;但再恐怖的东西也能作假，他们凭什么认为那是真的？现在伪造一段谋杀的录像都很容易，更何况是伪造一段看不见真人的录音？要是我，除非我亲眼看见他杀了人，把血做成纽扣，否则我绝对不会相信这种传说。”简东平说。

  简其明哈哈笑起来。

  &1dquo;我也是。”他带着嘲笑的口吻说，&1dquo;不过有人很相信，而且还说这声音很像他认识的一个人，这个人还真的失踪了，说这话可不是个容易头脑热的人。”

  &1dquo;是谁说的？”简东平越感兴。

  &1dquo;邱源。源头的源，听说过这人吗？”简其明翘起二郎腿，优哉游哉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