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悦儿这才意识到自己这个当妻子的是有多粗心。
这么冷的天,肆易连件上衣都没穿。
她连忙二话不说,冲进了房间里,找了件最后的棉袄才出来。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这么冷的天,连件衣服也不穿!”
汪悦儿边埋怨着边为肆易穿衣服。
肆易的唇角微微的扬着,脸上的笑容,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只知道,内心暖暖的。
母亲死后,他第一次有一种被关心的感觉。
其实,刚刚运动完的他,热得半死,但还是没忍心拒绝汪悦儿的好意,乖乖的穿起了厚厚的棉袄。
两个人重新坐了下来。
仰头,望着如画一般的夜空,他和她一样,内心出奇的平静和舒适。
喝着酒,赏着夜景,谁也没有再说话。
直到许久许久,肆易先打破了安静,问:“你叫悦儿?”
他只是依稀听见别人这么喊她。
汪悦儿点了点头,笑着说:“亏你还是我的老公,都结婚这么多天了,连我名字都不知道!我叫汪悦儿,今年二十岁!”
她向他伸出纤长的手。“肆易,如果你还能继续活下去,把我当成你的朋友好吗?”
汪悦儿!他默念了一遍。
暗暗记住了这个二十岁女孩的名字。
“不!我才不跟你交朋友!”
肆易推开了汪悦儿的手。
汪悦儿的表情僵了一下,有些尴尬。
她又在自作多情了,人家肆易根本不想跟她有什么瓜葛。
“怎么?生气了?”
肆易的脸凑向了她问。
“没有!”
她摇了摇头。
“汪悦儿,你是我老婆!哪有人跟老婆交朋友,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