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
稻村半平从楼梯冲上来,手电筒照过去,穿透了走廊。
空无一人。
木野千花听着那惨绝人寰的惨叫陷入沉思,“好像是个人。”
“这里还有其他人?”
三个人都有些诧异。
中山很快接受了这个现实,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了,跟着稻村半平就从来没找到过鬼。
他笑了笑说,“看来这次又找不到鬼了,你说呢,稻村。”
“话别说这么死,就算有人,他们也肯定没去过地下。”
稻村半平似乎笃定这里有什么东西,又或者不甘心白跑一趟,带领三人往下走,三个手电筒让黑暗没有一丝可乘之机。
因为是在地下,本来因为晚上阴冷的空气更加森寒,一个拐角,面前从出现了一道紧闭的铁门,上面挂着一把小锁。
中山让开说:“你来。”
稻村半平上前看了看,从口袋拿出一个布袋打开,从中抽出两个小玩意,对着锁鼓捣起来。
崎峰太郎拿着摄像机靠近,对木野千花说:“社长可是全能型的。”
所以你跟我说干什么?瞥见对方期待的眼神,她想了想,拍了拍手,出有些闷的鼓掌声,“棒唉~”
“这种事就不要拍了,回去记得剪掉。”
稻村半平头也不回地对崎峰太郎说。
撬锁的声音窸窸窣窣,在她颇为熟练地操作下,铁门很快就被打开。
而在打开的那一刻,一个水球突然从天而降,啪地打在稻村半平跟中山身上,溅到后面两人鞋子上,崎峰太郎尖叫一声,后退几步坐在台阶上,被硌到了腰,疼的直吸气。
木野千花也及时闪开,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
老实说,这里真的不是恶作剧的地方吗?
“这是什么?黏糊糊的。”
中山看了眼手上的液体,即使被吓的要死也要强装镇定,潇洒地拢了一下头,突然表情一变,“是醋!”
稻村半平甩了甩脑袋,看到门上面的一个摄像头,跳起摘了下来。
木野千花闻到空气中好大一股醋味,“看来真的有人来过了,可能是来玩的。我们走吧,别打扰他们了。”
稻村半平握了握拳,表情有些沉闷,这熟悉的感觉一下子让她回到了小时候蹲在家看电视的日子。
这熟悉的调调……
她突然蹦出来一句,“整人大赏?!”
崎峰太郎站起来,“我们要上电视了?”
木野千花听到这四个字就有些想笑,这节目她上辈子就看过几期,如果在这里都能遇到,那也太巧了。
崎峰太郎说:“如果是真的话,那我们真的该走了。”
中山冷冷道:“这监狱又不是谁家的,凭什么让我们走,还搞了我们一身醋,得去理论理论才行。”
稍微清理一下之后,他们又往里走了些,一股霉的味道钻进每个人的鼻腔,这里面也是牢房,只是比上层的更加破败,墙上也写满了扭曲而狂野的‘好痛’。
从笔痕的大小看,更像是用被切断的手腕书写的,当然现在不排除是节目组用的刷子。
第一个走廊的地上出现了大片血迹,好像有人被开膛破肚了一般,出奇地并不突兀。
到这一步四人都想着回去了,但中山依旧面不改色地蹲在地上,用手指划过地面,“几天前的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