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珩看似内敛,实则是个心里藏不住事的。
萧祁钰说得那些,越让他心烦意乱。
唯一能解决的办法就是搞清楚孟缱心中到底是如何想的。
可他又不敢……
咳咳,
不太好就这般直接去问,
平白无故、没有任何铺垫的去向她说这种事,
他怕她会觉得——
他是又缺钱了。
思来想去,身边似乎也就郑栩泽一个可用的了。
——
天色渐沉,孟缱特地吩咐厨房多备了几道郑栩泽爱吃的菜。
最近军中演习频繁,他每每回家不仅一身臭汗,整个人也一副筋疲力尽的样子。
孟缱看着怪心疼,但人家自己乐意受这个罪,她自然也不好说什么。
今日郑栩泽下值倒是比之前几天早了许多。
孟缱本来正在饭厅一边看着话本一边吃着零嘴等他,没成想人回来的比她预料的早太多。
“今日怎么这么早?”
“我刚吩咐厨房加个补汤,这会怕是还没好呢。”
郑栩泽似乎有点心不在焉的,“不急,我也没那么饿。”
孟缱只当他累着了,“这几日是不是累坏了,我瞧你这短短几日是又黑了又瘦了。”
郑栩泽现在哪有心思管自己累不累黑不黑,他整个人还没从下午江珩对他暗示的那些话中走出来呢。
下午军中照常进行演习武试,
他本想借此机会大展身手一番,没成想刚比划了没几下就来了人说世子找他,他一脸懵的就被俩黑脸兄弟一左一右的架走了。
事后,
他几个军营中要好的兄弟和他说,
当时那架势,真以为他犯了什么要案死罪,马上要被斩立决了似的。
郑栩泽后怕的拍拍心口,
呵呵,
坦白说,他当时也这么觉得。
——
待被驾到军畿大营,他尚未张嘴,尊位之上的江珩挥了挥手,刹那间,其他的副官将士们都躬身退了出去。
哎哎哎,
留他一个人是几个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