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咱们出生入死保家卫国,他们捐点银子怎么了?”
尹嘉志说起这个就很不服。
战士军前半死生,美人帐下犹歌舞;
没道理前线吃紧,后方却在歌舞升平纸醉金迷吧。
这样下去,哪还有人会甘心去卖命打仗。
江珩道出关键,“现在的关键不是国库没钱,而是有钱那帮家伙不想给我们用,怕咱们有钱有粮了一个不顺心就造他的反。”
这话吓得尹陈两人一个激灵,连连四下环望,见没什么人才微微送气。
陈晏压低声音道:“你疯了,这话也乱说。”
“反正现在我们父子俩在皇帝老儿眼里脑门上就刻着造反两字,说不说有什么区别。”
江珩满不在意的收回刀剑放在一边,转身坐到了尹嘉志旁边的石凳。
尹嘉志:“行了行了,有说这话的功夫不如好好想想,怎么要钱?”
“就这么要呗还能怎么要,咱们给谁打仗谁就负责给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天皇老子也不能赖账。”
陈晏气急败坏地嚷道。
“大哥,这都多少次了,你怎么还能这么天真!”
眼看这两人又要因为这事吵吵起来,江珩一脚一个来了个连踹,“都给我消停点,那些牢骚废话都给我少说。”
是时,忽见一侯府守卫形色匆匆而来,恭声道:“启禀世子,府外有人求见。”
以为又是前来攀附关系的朝中大臣,江珩神色不耐,“打了,不见。”
守卫面色为难,“这……”
尹嘉志见状哼了两声,问:“怎么?来的是何方神圣?咱们得罪不起不成?”
守卫忙道:“那倒不是,这来的倒不是什么京城显贵,而是位姑娘。”
“姑娘?”
尹嘉志戏谑的看向江珩,“难不成是咱们江小侯爷惹得桃花债?”
江珩半分也不想搭理这家伙,只是静静地看着守卫,“我不是说过了,不管谁来我都不见,更何况是个素未谋面之人。”
守卫低垂着脑袋,“属下知罪,可这位姑娘自称有要事要和小侯爷您说。”
说着,守卫双手奉上了刚才那姑娘递上的腰牌,“那位姑娘说,小侯爷看到这个,会想和她见上一面的。”
只见那守卫的手心中,赫然一枚金腰牌,正中刻着一个“孟”
字,单看那成色便不难看出是赤金打造,除此之外,上面还镶嵌着各色的上等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