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为悦己者容,
费了半天功夫,想悦的那个人居然不给面子,
孟缱的大小姐脾气一下子就来了。
“江琰清,你今天不给我说清楚以后别想进我家门。”
孟缱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近乎是咬牙切齿。
江珩知道她是误会了,便轻车熟路的将人打横抱起,去了她的院子。
彼时,两人正在院子里,丫鬟仆妇一大堆,所以他忽然的这般动作所有人都看在了眼里,年纪小的丫鬟们悄悄红了脸,而几个年纪大的仆妇则是见怪不怪,谁还没个年轻的时候。
孟缱被他这般大胆直接唬得一怔,反应过来时他已抱着她来到了她的院子,她小腿扑腾着挣扎起来,“放我下来,刚才那么多人看着,你想干什么。”
男人充耳不闻,径自抱着她进了屋,长臂一挥,带上了卧房的门。
将怀中人放了下来,随即一个俯身将其压在了门框上,力道粗莽又急切的亲了上去。
孟缱这会还有气,哪肯乖乖让他亲,又是锤他又是掐的,总之就是不配合;
男人也不恼,抓过她的一双纤纤细手放在了自己的脖颈两侧,而他的臂膀穿过她的腋下,将其紧紧地扣在怀里。
女孩也从一开始的抗拒捶打,到后来的软绵无力,最终攀附上了那双遒劲健壮的臂膀。
他每次亲的时候都跟要吃人一样,女孩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等男人餍足,孟缱方才上好的荔桃色口脂俱被他吃得一干二净。
“你这样,让我等一下怎么出门?”
孟缱气得往他手臂上狠狠掐了两下。
男人若有所思的打量了她两眼,按着她的肩膀,让其坐在了妆台前,随即拿起了那盒口脂,竟是要亲自替她上妆。
孟缱察觉到他的意图,稍微往后仰了下头,“你,你会吗?”
江珩觉得她太小瞧自己,“涂个唇而已,这有什么不会的。”
是啊,涂个唇确实没什么,可问题是——
当修长又带着几分粗粝的手指摩挲过软嫩嫣红的香唇时,两人心尖皆是一颤,久久未敢对视。
……
“咳咳。”
孟缱率先打破宁静:“现在可以出了吗?”
江珩侧眼瞧着她,神色未明。
他知道自己不该过于霸道蛮横的去干涉她的衣着装扮,可这心里就是控制不住的,有股占有欲隐隐作祟。
她样貌本就生得好,哪怕不施粉黛也是世间少有的绝色佳人,而今晚她在妆容和衣着上用心了几分,以至于他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后悔了和她同游的念头。
她若这般出门,不用想就知道那些男人落在她身上的会是怎样的眼神、心里又会起怎样龌龊不堪的心思。
若是可以,他真想将她藏起来,
……
两人最终还是一起出门了,
不过孟缱自知样貌惹眼,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便戴上了顶帷帽做遮盖。
年节的灯会最热闹,孟缱兴头也很足,
十里长街灯火璀璨、看上去诚然是一派盛世繁华的景象;
走到北街,当映入眼帘的便是一颗粗壮的大柳树,上面系满了红丝带,都是少年少女求姻缘系上去的;所以这棵树有“月老树”
的美名。
既来了,那哪有不凑个趣儿的道理。
不得不说,聪明有头脑的人真是无处不在;
就像这颗月老树旁边居然就是个专卖红丝绳、红飘带的小摊,简单纯朴的、精致讲究的应有尽有,适合不同客人的不同需求。
像孟缱这般不差钱的,肯定就买得料子最好、制作也最精细的两根红绸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