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锦夏手上用力向下捏着,力道再大一些。。。。。。。。这昏君今日必亡!
可。。。。。。。。杀他?
她姜锦夏一身伤口成千,皆是为大夏所得;碧血百斗,皆是为大夏所流。如今却遭这暴君如此虐待羞辱。
苏幕遮该死,他该死!
青筋暴起,身上的伤口因为愤怒裂开,她顾不得疼痛,与身下的苏幕遮四目相对,手上力收紧。
苏幕遮双手扣在地面,挣扎,嘴里吐出字来:“师。。。。。。。师父,真的要弑君?”
弑君?
“忽”
得,她意识到什么:她在做什么,她要弑君?先帝尸骨未寒,她便要弑君?她。。。。。。。。
她当真要步他祖父的后尘,犯这弑君之罪?
趁她分神,苏幕遮一个侧身已将她捏在手中,压在身下。
此刻是暴跳如雷:“师父要做什么?弑君?替天行道?清理门户?”
她将脸贴在地上,没有回答,唯有静静的泪淌在双颊。
她,不能弑君,她不能弑君!
“暴君?呵~嫉贤妒能?呵~呵~任用奸佞!徒儿很想知道,徒儿在师父眼里真的就这么不堪吗!”
她头向一旁扭得更厉害了些,唯有因被他压住微微喘息之声。
“说话!”
心下一颤,无可逃避,她缓缓扭头,道:“姜锦夏受此奇耻大辱,生不如死,但求一死!”
“奇耻大辱?呵~奇耻大辱!”
他大笑,又痛心疾,他望见她赤红的双眸挂着眼泪珠子,一颗心扭成两半。
“当日日曲塔中,师父在千百族人瞩目之下解衣,受五百四十三根断绝针刑时,不觉得受辱?
“沙海为妓,师父被凌云囚于笼中,“葡萄美酒美人杯”
时,不觉得受辱?
“京都梨花纷纷,师父拉棺入城,百姓万千辱骂,朝中百官审问,师父自认叛国之罪时,不觉得受辱吗?
“为何徒儿。。。。。。。。徒儿只是想得到师父,师父就觉得是奇耻大辱呢?”
“我是你师父啊?”
“大夏没有律法规定徒儿不能爱上师父!即便是有。。。。。。。。”
他狠,
“即便是有,朕为大夏帝王,即便颠倒人伦、指鼠为鸭,满朝文武谁敢多说一句!替天行道,呵~朕就是道,朕就是天道!”
她不想说这些。
“弑君之罪,请陛下论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