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沙场出征,挥洒热血;有凯旋而归,盛世繁华;有日曲塔陷害,受尽酷刑。。。。。。。。
一旁常侍道着:“先帝常到这间密室来,常提起将军,说是亏欠将军。夜夜思念之际,便望着这些画呆。先帝说,若将军是他的女儿该多好。”
一时间热泪盈眶,她望见东面正对的那幅画,画上是她曾经的梦想。
芙蓉树下,老者一袭龙袍与女将军相拥。
画有些褪色,怕是曾经有人日日抚摸的缘故。
“先帝说,他一直等着将军回来呢!”
“先。。。。。。。。先帝?”
她触及脸上“军妓”
的刺字,只摸到湿漉漉的泪珠。曾经马鸣萧萧,战鼓咚咚。。。。。。。。
那日落凤坡?
猛然清醒!
可是他要杀她,他下了密令,让凌云与陶然除掉她,如今死后,还安排了余氏一族。
轻蔑,含泪的脸上绽出诡异的笑:“一个死人还有这么多话!”
若是密室,自该他一个人进来,唯他一个人知道,又怎会让这些常侍跟着,还嘱托这么多话。
怕不是有意安排,今日又要用感情来牵扯她。
先帝啊先帝!
先帝深谋远虑,即便死后也不忘为后人铺路,只可惜了后人。。。。。。。。
将那画像扯下来点了烛火焚成灰烬,姜锦夏一句:“带进来!”
随即有宫人拽着金链牵着个人走进来。
苏幕遮,身着奴具。除却嘴塞,曾经带在她身上的奴具一件不剩的又在苏幕遮身上复现。
呵~
刺出去的剑会刺进自己身体里,乖徒儿,这的奴具如今也果真困住了你呢!
姜锦夏将脚上的金缕鞋脱去,苏幕遮示意,在姜锦夏身前停住。
金链叮叮当当,他小心翼翼托起姜锦夏的玉足,一丝一丝,甜食。。。。。。。。
姜锦夏的脚指勾着他软糯糯的舌头,低身,问:“告诉本宫,陛下屈辱吗?”
他磕头,轻唇娇吟:“徒儿有罪!”
“真乖!”
她一句:“近来陛下偶感风寒,身子不适,不宜上朝,自今日起,本宫代陛下垂帘问政。”
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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