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同你疯了!再怎么样那也是我们亲生的女儿啊!”
李夫人疯似的捶打李州牧胸口,“你怎么下得去手,怎么能……”
“夫人失心疯作,还不将人绑起来抬回府!都磨蹭什么呢??”
李州牧一手掐住李夫人嘴巴,把人往身后一甩。
立时便有两名粗使婆子上前摁住李夫人手臂。
“李岩同!!”
李夫人怒吼一声,人却被粗使婆子又拖又抱弄上车。
马车很快载着哭闹不止的李夫人离去。
人群小声议论着,八卦之火在众人心中熊熊燃烧。
“诶呀,这州牧府三小姐好生可怜,原来是被人勒死谋害性命的呀。”
“连自家女儿怎么死的都未搞清,李夫人还到别人刺史府门口闹事。”
“这李大人不是更搞笑么,女儿死的不明不白就这么押着夫人回去草草了事,到底是不是亲生闺女?”
围观众人虽不敢高声说话,但李岩同却对那些议论声听的一清二楚,只觉字字诛心刺耳,脸色异常黑沉难看。
地上白布掩盖的李三娘子尸体更像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李夫人这么一闹,把整个州牧府推往魏州城风口浪尖上,这事怎么会闹成这样?
李大人黑沉着脸转身,就见一辆马车飞停至街旁。
玉刺史慌里慌张从车上下来,险些踩空了脚,被身旁仆人一把扶住。
“李大人。”
玉刺史上前连连拱手行礼。
李岩同沉着脸皮笑肉不笑盯着玉守道,沉寂片刻才斜眼阴恻恻夸了句,“玉刺史真是生了个好女儿。”
玉大人一脸莫名,目送李州牧甩袖怒冲冲离去。
“好了好了没什么可看的,都散了散了。”
刺史府衙役上前驱着人群。
府门一关,玉刺史便找人问事情始末。
霍氏则先带着玉琳琅主仆二个怒冲冲回到玉春苑,二话不说就令玉琳琅跪下。
“你真是好大的能耐啊!玉琳琅。”
霍氏把案桌拍得砰砰作响,“你究竟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会给府里惹来多大麻烦?”
“跪下!”
霍氏见玉琳琅站原地未动,腾地起身抬手指着地面,怒目圆瞪呵斥。
“母亲,琳琅妹妹不知州牧府在魏州城势力有多大也是情有可原。”
玉翩翩急忙奉上一杯茶,小心翼翼劝说,“您消消气,别气着自己了。”
霍氏指着玉琳琅怒声大骂,“我让你跪求李夫人原谅,你给我怎么做的?验尸?你当你是什么?啊!你是那低三下四的贱籍仵作么?在府门前丢脸,我怎就生了你这么个小孽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