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绝过谦了,身为大夫,研制更有效的药是我的责任,待试验后,若能快止血,开战时,也多些胜算。”
“辛苦你了”
凌绝微微一笑,真诚道谢。
杜子蘅摇了摇头:“阿绝不必与我这般客气,我们小时候还有过婚约呢?”
“咳咳”
凌绝将手中茶杯方向,眉头微皱道:“那不过是当初的戏言,子蘅切莫放在心上。”
“我已……”
“子蘅先坐,我去取药材”
凌绝没等杜子蘅说完,忙接到,有些匆忙离去。
杜子蘅望着关上的门,咬着嘴唇,低语道:“是爱上她了吗?”
厨房内,福婶看着手中剩下的几颗白色圆国,门外一样大小的黑色圆粒正安静躺在雪人眼中,头疼不已。
自己洗好还没来得及给寨主,唐夏这丫头就祸害成这样,可怎么交代!
“福婶,这是怎么回事?”
福婶耳边突然响起低沉怒气的声音,回过头,寨主面若寒霜盯着自己手中的药材,忙福身回道:“寨主”
“为何就剩这些?”
福婶不用想也知道是唐夏拿的,虽然寨主喜爱他,如今看着药材珍贵,怕也少不了一顿骂,这丫头也不知道问问,胆也太大了。
唐夏表示无辜,这小小几颗东西,也没见着像珍贵的东西。
凌绝见福婶欲言又止,联想方才见到的雪人,那双眼睛怪不得熟悉,便知道原由,问道:“唐夏在哪?”
“寨主,这不怪夏丫头,是老身清洗的时候掉了几颗。”
凌绝并不相信,淡淡瞟了眼福婶:“别为她解释了,我了解福婶的能力,不会连这些药材都洗不好,她在哪?”
福婶不再解释,想着夏丫头那跳脱的性子,由寨主教育下也是好的,便道:“她应该在房内休息。”
凌绝听后犹豫了下转身离去。
福婶转头对着进门的林柔儿道:“明儿便让夏丫头来替你,回来这几日越懒了,洗完澡也不知来帮忙,定是在房中睡着了。”
“晓得了,福婶”
凌绝踏过的院门,来到灰扑扑的房门前,敲了敲门,四处打量,越觉得破旧,以前自己怎么没有注意,等一切结束后得重翻。
半晌还没人应,看来是睡着了,山上那几天,可是见着了她那喊不醒的睡功,没多犹豫就推门而入。
许久没有打扫,门上落下灰尘,出刺耳的声音。
凌绝进来后打量房内,与原来似乎不太一样,中央架子上搭着衣服,有些湿气,应是方才玩耍弄湿晾晒在这,因着福婶的话,也没往唐夏洗澡这方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