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一个粘毛器,把床上、沙的兔毛黏一遍,并收集放好。
盒子已经铺了薄薄一层的兔毛。
“亲爱的主人,恕我冒昧,我这边联网,刚好看见您支出了一大笔钱,您介意和我说说买了什么吗?”
徐牧小心地合上盒子,没太在意,随口说了。
纳德司:“……”
徐牧见后面没声,问怎么了?
纳德司欲言又止。
算了,忠言逆耳,他一说主人就要送他去工厂维修。
“没有,我只是了解一下情况。”
下午,徐牧按照约定找烨烨踢球,带着许久没有出来的小孩疯玩了几小时。
烨烨脸蛋通红,兴奋地大喊大叫,一把扑在徐牧身上,“爹爹、爹爹!”
“哎。”
徐牧摸摸他的头,“好玩吗?”
烨烨重重点头。
“以后要注意身体,如果不小心生病了,要乖乖吃药,这样才能好,知道吗?”
烨烨响亮地回答:“知道!”
等太阳落山,本就凉飕飕的风,彻底冻住。
徐牧带烨烨回去,卡朵照例上门询问,并带来了两份晚餐。
“徐先生,辛苦您了。”
卡朵说,“对了,主人有点咳嗽,所以就不来和您一起吃了。”
徐牧一怔,“是上次烧的后遗症吗?”
卡朵说:“也许吧,主人碰到凉风就嗓子痒,容易咳嗽,具体查不出什么,可能多休息就好了。”
徐牧皱眉,心里有了思量,“好的,我知道了。”
另一边,书房
柏念也让卡朵说的话,有搪塞的意思,但并非全然的谎话。
因为早上的诸多事情,他想避开青年是真的。
而这几天他在咳嗽,也是真的。
可能是那天淋雨烧没好全,身体已经没什么不适了,但嗓子遇冷风就容易咳。
柏念也不觉得是什么大毛病,毕竟比起它激素水平紊乱、拟态频繁转化,这点咳嗽完全是小儿科。
他连着几天都在吃维生素补剂,将希望寄托于自身的免疫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