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同一个学院吗?”
“不,菲妮在我们斯莱特林,”
斯拉格霍恩终于开了腔,“弗莱蒙特的儿子詹姆斯在麦格教授院里。”
斯拉格霍恩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笑了起来,“说来奇怪,我倒觉得那个姑娘更适合格兰芬多,无意冒犯,麦格教授,”
斯拉格霍恩瞥了眼麦格教授的脸色,笑着解释道,“她那活泼爱惹麻烦的天性像极了她母亲阿奎拉。刚来一个月就被关了好几次禁闭,我有时也拿她没办法。”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不过我不得不承认,她的魔法天赋极高。”
“很难想象,阿奎拉现在沉稳极了,当然也能够理解,丈夫生了那样的事。”
麦格教授惋惜地说,“一个人,也不容易啊。”
“到底为什么神秘人要杀了西莱克特一家呢?”
罗斯默塔皱着眉头。
“这件事情少有人知道,我也只知道他们同时入学,但是,我亲爱的罗斯默塔,看看当今的世道,神秘人杀人还需要理由吗?”
麦格教授一脸悲愤,“我的弟弟就是被食死徒当作示威的工具虐杀的!”
罗斯默塔抱着痛哭的麦格教授安慰着,一旁的海格和斯拉格霍恩教授识趣地默声喝着酒。
菲妮也麻木地一口接一口喝着黄油啤酒,杯子很快见了底,她皱着眉头,一把夺过西里斯桌前的蛋奶酒。
“喂,这个可是我喝的!”
西里斯一脸无措。
“这是我付钱买的,我喝怎么了。”
菲妮咕嘟咕嘟地大口灌着酒。
“那你也别这么喝啊,这可是烈酒!”
西里斯手忙脚乱地想去将酒杯抢过来,无意间瞥到了菲妮眼角的泪光。
“你怎……”
西里斯闭了嘴,他此刻也许不该问出这个问题。
菲妮小声啜泣着,她扭过头背对着西里斯,蛋奶酒烧灼着她的喉咙,却不是引起她心脏绞痛的罪魁祸。
原来她每年过的生日,是自己父亲的忌日。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通过这样的方式认识自己的父亲。她没有觉得自己可怜,只是无法抑制自己难受的情绪。菲妮倒也不是没有猜测过她的父亲会是个酒鬼什么的坏家伙,抛弃了母女俩,这样她也能理解母亲为什么从不愿意向她提及自己的父亲。
可她的父亲竟然是为了保护自己和母亲被伏地魔杀死的!
菲妮也不是没有听过伏地魔响当当的名号,伏地魔甚至拉拢过她的家人,可是莫兰家族永远只愿意做旁观者,他们不想卷入战争。菲妮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好,可是今天偷听到的话,与她本人密切相关。她的信仰动摇了。
“你还好吗?”
西里斯关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