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很意外,平时人可不来的。
“老阎,出大事了,刚我在胡同里听到许大茂那小子指使你家解成,还有我家光齐偷东西……”
刘海中把李向阳说的照搬着说了出来,不过人已经换成了是他。
“哎呀,我家解成连一根针都不会偷的啊,你怎么不给拦下来。”
阎埠贵急了,他可是老师,要是儿子偷东西被抓到,事儿就大了。
“老阎,你别急,阎解成是回来偷你自己家的东西。你盯着点,过会孩子就回来了,我也回去盯着,咱把人抓个现形,一定要好好收拾。
老话说得好,棒打出孝子,现在不给纠正过来,往后就不好教育了。
对了,源头在许大茂那儿,是他出的馊主意,咱们一定要联合起来,在把老易叫,严肃处理。”
刘海中怒气涌,大儿子可是他好生培养,以后要给养老的,怎么能给带坏了。
“偷自己家的,哎哟,这都不会算计啊!”
阎埠贵没想到是出家贼,老大这不是傻吗,偷东西都不会选地儿。
“老刘,你快回去,我也藏着点。”
“我走了。”
刘海中一溜烟往后院小跑而去,但没进屋,拿了张椅子到屋外坐着,给儿子腾出空间来。
前院阎埠贵琢磨了片刻,也装着在庭院里修凳子,把屋里腾出来。
没过一会,果然就见到许大茂带着阎解成,还有刘光齐回来了。
仨孩子立马分散,阎解成闷头就往家里走,正好老爹在屋外,他好偷土豆。
许大茂带着忧心忡忡的刘光齐往中院去了。
“哎哟,真有事。”
阎埠贵一看情况就不对,尤其是自家儿子,看到他连声招呼不打。
……
“向阳,你在看啥呢?”
秦淮茹刚看了下课本,感觉有点头疼,就到屋外找活干,喂鸡什么的,谁知道见自家男人在偷瞧前院西厢房。
“嘘!小茹,你过来。”
李向阳压低声音招手,他站这位置,原本是跟前院西厢房外的游廊连在一块的,不过现在用木栏杆隔开了。
不影响采光,自然也能从缝隙看到前院的情况,可谓是一块风水宝地。
“什么事儿啊!”
秦淮茹一脸迷糊的走了过来。
李向阳把人搂着,在耳边低声说:“刚我在外边听到许大茂指使阎解成和后院的刘光齐回家偷东西,这事二大爷和三大爷已经知道了,正在抓现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