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的爸爸妈妈去世,所以,我住进容家。”
单歇暮一个字一个字解释给他听。
说完这些关系,她又拿出了一张她和容劲牵手的照片,“我们曾经是男女朋友,但是分开了。”
她面无表情地把照片撕开,“所以我不喜欢容劲了。”
然后她再拿出一张昨天晚上和他一起拍的照片,“现在,我喜欢的是你,白筵。”
单歇暮把相册合上,凑上去亲了一口他,“懂?”
她不希望白筵产生任何的误会,不希望有任何主观的东西影响他们之间的关系,“暮暮只喜欢白筵,没有其他人了。”
“所以,大山里的姑娘,昨天晚上那个女孩子,你喝过她的血?”
单歇暮话题一转,心里芥蒂的东西,也问了出来。
白筵心不在焉,满脑都是单歇暮说的话。
暮暮不喜欢容劲。
暮暮只喜欢他,不喜欢任何人。
白筵舔了舔唇,喉结滑动,觉得自己的心又要跳起来了。或者说,他那股兴奋劲,从昨晚开始就没有消失过。
这比起昨天晚上那句暮暮喜欢白筵还让他来得兴奋。
“没有。”
他答道,实在忍不住,一下子又把她扑倒在旁边的沙上,尾巴也缠上了她。
“她知道你长尾巴?”
“不知道。”
白筵将头埋进单歇暮颈窝,浑身泛粉地,觉得自己好像又热了。
“你带她回洞里了。”
肯定句。
白筵的动作一顿,抬起水润的眼睛看她,“所以知道暮暮无可替代,就来找暮暮了。”
他撑起上半身,低头俯视她,从落地窗射进来的秋光照在他身上,此时,单歇暮才现,他的皮肤呈现一派淡粉色,有鳞泽光感。无数细碎的淡紫色星光在阳光下起舞,闪闪光,耀眼夺目。
这种色彩,单歇暮只在一些极致精美的插画上见过。
星河落日,不及万分。
他执着而认真的看着她,眼睛里都盛满了她。
烟花盛开,极致绚烂。不是告白,胜似告白。
单歇暮缓缓摸上他的脸,心跳渐快,突然觉得有些热。
这就是一只能吃人的妖精……还是属于她的,还有什么比这更加美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