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想看那一场神秘的隐婚到底会止于何时……
女人甲说:“像季承渊这种富豪,同事跟几个女人在一起也不稀奇,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专情一个反倒有些让人震惊了,你觉得他这辈子专情一个女人,可能吗?”
女人乙所有所思的摇了摇头:“不可能。”
夜总会会场里,侍者拖着酒水熟练的在男女中间来回穿梭。振聋聩的音乐夹杂着香水味、烟酒味弥漫开来。
一曲结束,大家从舞池里鱼贯而出,赖雅妍撩拨了一下自己的黑,一个人径直往吧台处走去。
酒吧里人头攒动,不时有人从她身边走过,但她还是一眼就看到了正在自酌自饮的江文澈。
她面露喜色,大步走过去。江文澈却在这时将手里的一杯酒豪饮而下,抓起搁置在桌子上的车钥匙就准备往外走。
还没走几步便被人抓住了胳膊,江文澈是带着怒意的,因为烦闷。
他皱着眉看了一眼抓着自己手的胳膊,一条纤纤玉臂,而这张脸他还记得。
江文澈的脸色由怒转为惊,他一瞬不瞬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子,气质出众的模样跟那日的烟熏妆下的女人完全不一样。
“是你?”
听到男人这么问,虽然看着他脸色震怒,但至少他记得她,单这一点她也是欣喜的。
赖雅妍长飘飘,脸颊精致,一颦一笑道不尽的优雅,此刻她微微红了脸,欢愉的点了点头,“对呀。话说可真是好久不见,我找了你有一段日子了……”
“找我做什么?”
没等她说完,江文澈就打断了她的话,他的话冷的犹如腊月里的冰渣。
赖雅妍咬了咬蜜色的嘴唇,低声道:“那晚我们……”
“那晚我们都喝多了,大家都是成年人,双方都有责任。”
华灯闪烁,浮华的夜包裹着伤痛和笑语。
这一年,赖雅妍19岁生日,再次遇到了江文澈,她被一句话戳中了心窝。常言道,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19岁不是成人礼的时候,她却成为了一个女人。
她是书记千金,什么场面没见过,虽然不过19岁,但掩盖情绪的本事也不弱。
江文澈看到她笑了,那笑容甚是清冽,宛若看在雪山上的一朵白莲花,然后她走近,拉起了他的手,手心相触,传来她的温软和温暖。
再然后,江文澈“嘶”
的疼出了声,他没想到眼前的女人会咬他,咬的那么重。隔着薄薄的衬衫,有血丝从他的胳膊上渗了出来……
江文澈暗道:这丫头和真狠,真狠啊!
这样的好天气,这样的好日子,赖雅妍抬起头看着他胳膊上渗出的血丝,笑的宛若一朵睡莲,“你好,我叫赖雅妍,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身后传来同伴的呼声,还有口哨声,她们起哄。
“小雅过了生日真就不一样了,终于动了凡心呐!”
赖雅妍不说什么,大大方方伸出了手,江文澈有那么一刻有些许的出神,因为他忽然想到了顾颜凉。
相貌不同,但性子还真有几分相似,他回过神,不知是对自己还是对着眼前的赖雅妍,说了一声:“神经病。”
他转身出了酒吧,赖雅妍急着追了出去,她抓不住他的人倒是抓了搭在他胳膊上的西装。
西装唰的掉在地上,然后,她看到了手机,还有一张合影照片,照片上的女子她没见过,但是倒也算知道是谁。
那是季承渊前不久公布的太太,那是季太太顾颜凉。
江文澈在这一刻是恼怒的,仿佛被人窥探了心事,他还没俯身去捡地上的衣物,赖雅妍倒是先他一步蹲在地上捡了起来。
她递给他,他飞快的接过,没再说什么便消失在了夜色里。
夜总会的对面是护城河,河水映着霓虹灯,十月的深夜是清冷的,赖雅妍在风中打了个哆嗦。
翌日,兰安市有一则闻迅占据了各大报纸的头条,各大门户网站上也十分醒目。
主题只有一个,季承渊的在兰安市的女秘书回国了,其实原本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瞬间成了兰安市众人议论的焦点。
充当其冲的,就是有关于她和季承渊之间扑朔迷离的绯闻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