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前还奴役我的人。
然后,现在还要把我的族人驱赶出境,不让我的人在小镇里生活,在本属于我们的地盘上驱逐我们。
还要把留在小镇里的族人挨家挨户的进行排查。
还诬陷我的人,毁灭他们的信仰。
对于这些种种行为,我的子民们,这些鳄鱼们,作为畜生都叹为观止。
而你们却在实打实伤害我的信徒,伤害你们的同类。
而我,现在就要终结这一切,为了正义去教育他们,从根源断绝‘恶’的滋生,才是对‘善’最好的保护。”
大江此时也开始厌恶自己,居然要为了梅里向一个神去求情。还要想尽办法说服一个神王。
而这仅仅只是因为不能暴露自己与神王之间有联系,否则罗宁和整个罗宁家族都会在内阁中被排挤和诟病。
一旦贴上《罗宁策划的这次屠城》的标签,就。。。
想到了罗宁对自己的暗示:[想要离开这个世界的方法,就只有先当上主宰。]
想要当上主宰,就必须在内阁中混好。
而为了在内阁中混好,又必须在这件事情上不能离开。
而不能离开的代价就是,一旦索贝克怒,自己的的人马也将惨遭血洗。
种种的一系列连锁反应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牵一而动全身。
而这也给自己的行为套上了枷锁。
也没办法将这个情况直接告诉索贝克了。
要是让他知道,自己费尽周折阻止一场“正义”
执行,争取和平缔结的唯一原因,居然是帮助自己离开这个世界。
这个自私又可以不负责任的想法,索贝克不手撕了自己都是轻的。
没人愿意相信一个异乡人的说法。神也一样。
[说唯一原因,还是太过了。]大江自言自答得想着。
为此,他不得不转移话题。说服索贝克放下复仇的想法,虽然这行为让自己所不齿,
虽然如果面对同样的情况自己也会选择复仇,
可又能怎么办呢?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所以,大江转移话题,说道:“你难道你就不好奇吗?这场瘟疫到底是谁放的?如果没有这场瘟疫,梅里是绝对不可能这样对待索族的。
他没有必要残害自己手里的劳动力,还引得索族不满。而且一旦这样做,也没有多余人手再维持他自己的展,更不要说已经着手的扩建计划了。
索贝克没有回应。呆滞的盯着大江。
大江又说:“你有没有想过,有没有可能是梅里是被人陷害的,被人利用的。就是要梅里来针对索族,激化矛盾。
而其实背后可能有更大的势力以及更大的阴谋,在操纵这一切。”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索贝克不满的说道:“你好像是在给他当说客,请问我还应该相信你吗?”
大江摆了摆手说:“当然不是说客了。
你没有想过,索王。像你这样的神王,有可能现在的一切反应和决定都是被人算计好的。
想象一下,如果你真的对梅里不利,屠城了,那有没有可能躲在暗处操纵着一切的,那个一直引导梅里对索族迫害的,那个罪魁祸在暗中嘲笑,嘲笑你是个愚蠢的神?轻而易举就被他的把戏给骗了。并且让梅里和内阁成功当替罪羊。”
索贝克没有说话,还是若有所思。
大江继续补刀:“也许他只是被人当枪使了。他确实杀害了索族人,这是事实。可他没准也是个被利用的人。
索王,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揪出这个背后的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