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又续了一晚,陈宴洲看着臂弯里的女人,看着手心里她的一缕长发,看着女人脸上还挂着的泪痕,心里也不是滋味。
他本意并不想强迫谁,他们在一起那两年多,只要沈冬青说身体不舒服,他就能控制住不折腾她。
他以为对她足够宠爱尊重了。
谁知道这女人今天好像吃了呛药,非要跟他对着干。
而他所谓的自控力,也在她质问他的那一刻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