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冬青有点无奈,还有点可怜陈宴洲。
在这之前,她一直都在可怜自己,觉得自己日子过得艰难,心力交瘁。
但这一刻,陈宴洲不知道第多少次跟她说这话瞬间,她突然明白过来,眼前的男人才是可怜人。
他不肯认清自己的内心,什么都想要,又不可能两者兼得。
即便他是陈家人又如何?
陈家人也是普通人,不是上帝。
“冬青,我带你回去见我母亲,嗯?”
陈宴洲试探她,沈冬青摇头,很无奈地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