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沈冬青印象里,陈宴洲几乎就没怎么生过病。
她煮粥的那一次,还是因为男人不慎淋了大雨发高烧,否则他平时壮的牛一样,抱病喊痛几乎就没发生过。
沈冬青一愣,陈宴洲目光入水,水滴石穿,盯得她浑身不自在。
明明医院里那么多人,可此刻她感觉,自己周边全然安静了。
仿佛世界上就剩下他们两个。
可能是她脑子不清醒,她当时思考的竟然是,要不要拔了针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