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
景云霄和老祖宗对峙着,见到他这幅嘴脸,景战放弃作为家人最后一丝疑虑。他拿出一份资料,甩在景云霄面前:“白凯冬在监狱里已经翻供了!是你知道他爱慕孟书湉,指使他、诱惑他去攻击周粥!我的孩子,是被你杀死的!这些都是证据!”
随着景战的咆哮,景云霄怔了怔。
这件是件多么小的事情啊?在他干过的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里面简直小的不能再小了,他花了好几分钟的时间才会回忆起这件事。
他的语气讥笑:“证据?嗤,这不过是白凯冬那小子的一面之言,算什么证据!”
他的脑子灵光得很,孟书湉吸毒导致神志不清,白凯冬现在在监狱里,单凭一人言根本定不了他的罪。
那么大的贩毒制毒罪他都能躲过,这点小小的故意伤人罪又算得上什么?
景家大宅子里的所有人却被这个消息给炸开了。
为的是老祖宗,她的愤怒程度以肉眼可见的度飙升着。
“你竟敢害我景氏的长孙!好啊!我这是养出个什么东西了!”
老祖宗摔了拐杖,血压骤然升高,她已经开始出现口角歪斜的中风征兆了。景玄屹和妻子连忙去扶老祖宗,给她端茶递水,让她吃下降压药。
“我没有!”
景云霄不耐烦地否认。
“你有!白凯冬说你不知道他的房间里有监听仪器,你每次到他房间找他谈话都被记录下来了!”
景战掏出一个黑黢黢的u盘,高高举起,眼神势在必得。
“笑话!我吩咐他做事还是需要去他的房间吗?不过就是一个景家的意外种,需要我纡尊降贵地亲自……”
景云霄的话说到一半就停住了。
是他疏忽了,确实有一次。脑海里突然闪现过周粥出事前的那天晚上,他还真的去了。
但是他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
“他一个小小的厨子,房间里怎么会有监听?”
景云霄已经开始没有底气了。
“因为他暗恋孟书湉。孟家装的。你要听吗?”
孟家一方面想通过孟书湉和景家联姻,另一方面背地里存了多份备用方案,想要并吞景家。
白凯冬是,他景云霄也是。
大不了鱼死网破,反正孟家从头到尾想要的就是景家的资产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