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一个看似无情,却又爱意情深。一个看似有情,却又冷心冷意。
不知是谁装给谁看。
手中的扇子一甩,张叙白道:“瞧不出,爷不瞧了。”
“你!你你你!”
裴云轩气的跳脚,手指着张叙白的鼻子:“阿宴似他那妹妹如命,你这事要是办不好,看他如何收拾你。”
张叙白一听到赵宴两个字也怂了,摇着扇子的手都停了下来。
“我……我是真的看不出啊。”
他烦的揉眉心。
“那你瞧出什么了?”
裴云轩问。
张叙白的手放了下来,对着他勾了勾唇,凑在他耳边说了句话。
“不会吧。”
裴云轩惊讶的瞪大了眼。
张叙白说,姜世子可能喜欢那个男子,情根深种,爱而不知。
“阿宴知晓了,必定要疯!”
裴云轩寻了个机会告诉了赵宴,果然,赵宴气的提起刀就要去找他拼命。
“我说难怪他这么些年身边没个女人,还当他真是洁身自好的人,这就玩意儿,还想娶我的妹妹?”
赵宴气的咬牙,脖子上青筋暴起。
“我说我可能看错了。”
张叙白坐在那儿吃葡萄,青州刚运过来的,他吃的欢快,一口一个。
“你到底准不准?”
赵宴气的又把刀摔在他桌子上。
“你……你这人找我撒火做什么?”
张叙白将嘴里的葡萄籽给吐出来:“我是猜人心,不是真神仙。”
他道:“你要是真着急,还不如自己去试一试。”
赵宴不可能不着急,他自小就愧对妹妹,对赵明珠比对自己的亲妹妹还好,如今赵明珠要嫁给姜玉堂。
虽是联姻,且是赵家需要姜家。可若是姜玉堂喜欢男子,好男风。
他豁出命也不能让她跳入这个火坑。
于是,下午,赵宴的目光又落在了沈清云身上。他上上下下打量了沈清云几眼,不得不说,这是个极为好看的男子。
生的比一般男子娇弱一些,却无半分谄媚之态。听说这人是因为家世落魄,这才投奔侯府。
但从气质上瞧,却又像是个金尊玉贵中长大的。
“此次我们狩猎为一个时辰,时辰一到猎多者为胜。”
赵宴拿着弓,目光又落在沈清云身上:“沈公子也是从侯府来的,不如跟着比一场?”
他身侧,张叙白等人都上了马,所有的男子都整装待,身后跟真的护卫,浩浩荡荡。
倒是只有沈清云,跟赵禄站在一侧,跟个女眷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