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还想继续询问,不料那丞相汪值立即阻拦道:“楚王殿下,还是莫让廖公公为难了。”
廖南生立即拜谢,退了下去。很快,整个京城官场出现了很大的波动。原来,那些依附于太子的官员,又开始依附于楚王了。
这楚王倒也是聪明,所有的政务一股脑的全部推给了丞相汪值。此时的他,打算利用房南坡,将江湖武林这股势力收归自己所有。
自然,当其冲的就是国师李元第,以及他手下的大唐九卫。
那李元第,亲自护送了废太子到达商郡。俗话说,虎落平阳被犬欺。废太子因为身份特殊,少不了被当地的势力官员瞧不上。就连国师李元第,也是遭受官场的白眼。
但是人家看不上就算了,太子爷也是自己看不上自己,堕落不已。李元第在商郡陪了一些时日,也就返回了京城。此时的大唐九卫,内部也是一片的混乱。
有些能量的掌卫,也开始巴结楚王这一支。可是楚王那边,完全都是交于房南坡负责江湖事宜。而大唐九卫,虽然是官差,但是属于江湖武林中的派别。
一时间,房南坡和丞相汪值,一直踢皮球似的来回推脱。这让大唐九卫们,深受侮辱。还好国师李元第及时赶到,不然,整个大唐九卫就要分崩离析。
在大唐九卫府衙门内,国师李元第召集九个掌卫和十三太保,商议接下来怎么办。
在商议开始时,那聂兵先说道:“国师,我们大唐九卫何去何从啊?现在太子已经被废,我们想去投靠楚王。可是人家推来推去,似乎是嫌弃的很。”
此话一出,大家瞬间就炸开了锅。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说的乱哄哄的。
国师李元第坐在那里,像是走了神一般。看似听着大家的埋怨,其实是在想事情。
突然,他猛地一拍桌子,说道:“我们是大唐九卫,先是大唐的官府衙门。至于说太子被废,我们就失去了靠山,纯属胡扯。别忘了,我们还有皇帝陛下做为我们的靠山。告诉弟兄们,接下来我们大唐九卫就要做好自己,效忠陛下。”
国师李元第的慷慨陈词,一时间让属下几个人都有点懵了。但是毕竟他是国师,属于他们的上司。而且如今朝局晦暗不明,只好听命于国师所言。
等到他们都退去,大厅之内就剩下国师李元第和聂兵二人。那聂兵上前,很是谨慎的问道:“国师,太子现在是什么情况?”
李元第叹息一声,说道:“太子是彻底的废了,指望不上了。我其实一直在思考一件事,那就是太尉郭勃为什么突然造反。按理说五军都督府这个事情,早二十年前就已经提上了日程。可是为什么到现在突然之间就成为了逼迫太尉郭勃起兵谋反的导火索?”
聂兵立即问道:“您是怀疑这其中有诈?”
李元第摇了摇头,说道:“五军都督府的五位都督,其实都是跟随郭勃征战多年的将军。就是楚王极力拉拢,都没有拉拢成功一个。也就是说,郭勃掌控军队一直很严格。可是这郭勃起兵谋反,五军都督府的五位都督都没有一个人参与。参与的都是一些小兵小卒,甚至他云州的起家骑兵都没有调入京城。他郭勃就立即起兵,甚至调入京城谋反的部将连禁卫军都打不过。最为诡异的是廖南生居然可以假传圣旨,这一点着实想不通。其实一开始,我就怀疑起兵清君侧会失败。因为这件事,不是太子主导,是郭勃一人主导。”
聂兵听完李元第的解释,也是觉得很难理解。同时,他认为就是清君侧,都是需要从外到内,进攻京城的。可是这一次的起兵清君侧,几乎是没有任何太大的伤亡。
两人就在分析之际,突然,国师李元第似乎想起来什么。他立即拉着聂兵,将他拉到了隐蔽处小声说道:“难道是陛下的主意?这次的起兵,直接将太子给废了。其实太子最为冤枉,他根本就没有怎么参与其中。可是郭勃的起兵,直接就有很好的理由废了他太子。”
聂兵立即睁大了眼睛,他支支吾吾道:“国师,这样说来我们,我们大唐九卫就要危险了?”
国师李元第摇了摇头,说道:“这个不一定,如果陛下想废掉我们大唐九卫,那么这次起兵我们也会受到牵连。可是自始至终,我们都是局外人的存在。如果这真的是陛下的主意,废掉太子。那么,我们大唐九卫就看看是谁来接手了。记住,我们只能效忠于陛下,其他的谁也不行。”
聂兵点了点头,然后立即下去安排去了。而国师李元第也是选择闭门不出,大唐九卫安静了许多。甚至很多案子都停了下来,没有任何行动了。
大约过了几个月后,房南坡来到了江南城。此时,江南城异常的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