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大学对他来说并无差别,不过阮嘉禾每年都有几个月会在燕市处理工作,显然去燕市更好。
录取结果出来的第二天,江昀成年了。
江聿怀给他设立的信托基金终于可以随意取用,作为监察人的阮嘉禾对他的约束力度就小了许多。
江昀举办了一个盛大的生日party,邀请了无数同学,一群毕业的小崽子破坏力惊人,到处搞得乱七八糟。
他还开了几瓶酒窖里阮嘉禾的珍藏,以示挑衅。
王姨来请示过几次。
阮嘉禾在二楼避难:&1dquo;无妨,随他去。”
黄昏时分,阮嘉禾下楼,对着一群魔乱舞的年轻人,语气相当温和地询问道:&1dquo;你们是自己过来的吗?天黑了,我叫司机送你们回家。”
他们似乎比较怵她,顿时作鸟兽散。
家里的佣人开始打扫卫生。
江昀瘫坐在沙上,醉得不省人事,被两个佣人合力抬回自己的房间里休息。
阮嘉禾拍拍手:&1dquo;辛苦了,明天给你们放一天假。”
别墅内归于寂静时,骆舟姗姗归来。
阮嘉禾正站在庭院当中给花儿浇水,笑吟吟地说道:&1dquo;你来得太晚了,没赶上party。”
&1dquo;我知道。”骆舟低声,他和江昀打过招呼了,对方知道他并不擅长这种热闹的场合,表示没关系。
骆舟上前一步,背在身后的手伸了出来,掌心摊开,递上一个精致的红丝绒盒子:&1dquo;送你。”
阮嘉禾打开,里面竟然是一条钻石项链!
骆舟的眼睛一刻也不敢眨的望着她。
学校的奖励到手后,他便去了珠宝店。
高考结束,徐敏给他打了个电话,却不是询问成绩,而是通知他试管成功,他要有个小弟弟了。
徐敏念叨:&1dquo;你不是有钱吗?做试管就花了四、五万,产检还要花个大几千,你就当妈妈借你的&he11ip;&he11ip;”
恶心!恶心!
骆舟的胃里泛上难以言喻的恶心感,挂了电话。
他小心翼翼地存着钱,原本是用来安顿母亲的,现在失去了这一项用途之后,便很干脆地花掉了。
一个穷学生,花高价买个好看却不中用的石头,若是让别人知道一定会觉得他疯了!
可骆舟想给她,恨不得把一切全都送给她。
阮嘉禾怔了怔,旋即毫无心理负担收下了。
她撩开后颈的头:&1dquo;帮我戴上。”
骆舟的手环住她的脖颈,仔细地扣好搭扣。
钻石的每个横截面闪烁着明亮的光。
比不过阮嘉禾的眼眸中浮动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