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位不谋其政,尸位素餐不思百姓,讨好上位倒是挖空心思,等他腾出手来,必然要好好整一整官场的风气。……
在其位不谋其政,尸位素餐不思百姓,讨好上位倒是挖空心思,等他腾出手来,必然要好好整一整官场的风气。
“那你先给我一些补偿。”
闻言,裴望舒愣了愣,回过神来却红了耳根,羞恼地瞪他一眼,这个登徒子。而后犹豫着四处瞥了一眼,绿烟熙春两人还在忙活,里间只他们二人,随即弯腰迅在赵韫的唇角亲了亲,一触即离。
这回换赵韫愣住了,呆呆地望着眼前面如桃花的少女,喃喃道:“我说的补偿不是这个。”
裴望舒大囧,脸颊像熟透的虾,热腾腾的,赵韫还不放过她,毫不客气地哈哈笑,调侃她:“舒哥儿,你总说我流氓,如今我却是明白了,原是你教坏了我。”
赵韫一眼看上去便是个冷峻的性子,眉眼间也尽是上位者的威势,极不好惹,裴望舒见过他开心时眼睛里会蒙上一层温润的笑意,黑曜石般的眸子泛着光,十分醉人。
但他大多时候面对下属,是令人畏惧的冷笑,或是皮笑肉不笑,极少见他如此爽朗地大笑,眉眼间俱是被逗乐的愉悦,一时怔住。
他本就长得极俊,鬓若刀裁,眉如墨画,唇角漾起好看的弧度,给他增添了一丝鲜衣怒马的少年意气。
说着,赵韫站起身,低头解开腰间悬挂的一块上好黄玉雕刻而成的玉螭佩,鸡油黄蜜蜡,玉身浅浮雕螭龙,质地细腻,水头极好。
“殿下,你做甚?”
裴望舒有些拿不准他的想法,出口问道。
赵韫却不理,在屋里逡巡一圈,拿起立架上的金嵌玉带环在她腰间,又直接把玉佩往她腰扣上系。
裴望舒哭笑不得,她身着寝衣,腰间却不伦不类佩着块玉,“殿下是要把这块玉佩送与我?”
“嗯。”
赵韫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却没退开,眼神亮亮的,直勾勾地看着她。
裴望舒起初不明所以,被他恼怒地一瞪,忽然间福至心灵,道:“我也送殿下一块玉?”
赵韫翘起嘴角,给了她一个“孺子可教”
的眼神,裴望舒扶额,原来这就是他所说的补偿。
赶路匆忙,裴望舒常佩在腰间的一块玉没带回来,只好找了她以往生辰时母妃送她的一块吉祥青岁佩,上等羊脂玉所制,触手温润,寓意极好,倒是不会掉他堂堂储君的价。
只是……
“殿下,若被人看见要怎么解释呢?”
“看见又怎样,士相见之礼,玉也。”
赵韫面色如常,淡声道:“有那处得好的,夜里抵足而眠,相互交换汗巾子的都有,一块玉佩又有什么稀罕。”
裴望舒被他坦然的话弄得有些尴尬,他说的那些人约莫是契兄契弟的关系,京城里并不少见。
不过赵韫的话倒是让她坦然许多,一块玉而已,是她心里有鬼,面皮又薄,才会觉得心虚。请记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