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
“等什么?”
“等霜晨回来就能知道徽州消息,也能知道沈放现在什么境地。”
沈契挥动手臂在面前一挥“小爷这次算是完了。”
他皱眉气鼓鼓“凭什么只抄了我将军府!御史府也卷入其中,只惩戒了何清胭一个人。”
“嗯?”
我问道“御史府何清胭怎么了?怎么也会参与闽王的案子。”
沈放连连摇头“我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就是听说将军府被封后,陛下派人又去了御史府,未等进入呢,何御史就绑着何清胭出来了。说是她私自助逆贼,各种原因也传不到我的耳朵里。可我也不傻,她何清胭没有何御史默许,哪里来的那么大胆子暗中和闽王谋逆。”
是啊,谁都不是傻子,为什么陛下就放过了何御史呢?
那是因为,要留何御史牵制郁相亦。
此时墙上跳下两黑色人影人,霜晨扶着为一抬头看向我“殿下!”
为一大口吐血,咳嗽时就连鼻腔也涌出血液,她不能言语整个人瘫在霜晨身上。
“为伍!”
我喊着。
喊一人却是六个侍卫齐刷刷的一起出现,六个人拥上去从霜晨手里接过为一,为四从这些人里面退了出来,转回身看着我抹着眼泪“殿下,我怕。”
我挥挥手让她到了我身边,抽出腰间的丝帕擦着她的泪水“你怕什么?”
沈契还坐在地上,他叹口气“当然是怕血了呗。”
为四摇头“我怕……姐姐死。”
沈契呵呵一笑,抬头看着她说“死?见多了就不怕了。”
我伸手抱住为四哽咽着,一直在强忍的泪水流了下来。为四哭着“我想回徽州的家,可姐姐们说殿下在哪里,哪里就是家。”
“我一定会带你们回家,一定。”
霜晨擦了几天脸上的血痕,神色郁郁,她对我说“殿下,对不起。其实我早在回徽州前就与闵王殿下见过面。”
霜晨娓娓道来这几日徽州生的事,云澈为防我同徽州军传信为他反女帝,便断了我和徽州的传信。
同时云澈也提醒,徽州军内部有人混在其中借机搞事,霜晨同沈放一直暗中追查拔掉不少人。直到云澈京中作乱,徽州军有几个藏的最深的人终于露出马脚。
在沈放和霜晨没得到我的传信情况下,她们几人竟说我被女帝囚禁,女帝欲取我性命,鼓动徽州军大部分入京反了女帝。
沈放干净利落将那几人囚禁,几番拷打那些人始终不说出他们背后的人,为平军心沈放无奈斩杀几人于军前,众将士这才不敢闹翻了天。
也因此事霜晨知京中有变,带着一队人马来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