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醉酒,我原以为云澈第二日会睡到日上三竿,却没想到只清晨他便拍我屋门。
我揉着眼睛问“醒酒了?”
他兴致勃勃拎着巨大的风筝手舞足蹈“阿笙,阿笙,去放风筝。”
“……”
我挠挠头“大哥,这是冬日,待到春日……”
“哎呀,你是来陪我的,我等不及了,”
他推我进屋让我穿上厚厚的衣衫随即陪他到宽敞的后院放风筝。
冬日天寒,我冻得索起手,他却极其开心,我便笑盈盈盯着他,他就该这般无忧快乐。
我仰头盯着风筝,越飞越高,越来越渺小。他手中的线紧紧牵制它永远也飞不离人的掌握,可悲又可笑。
云澈又松了绳惊喜大喊“阿笙,你快看,我是不是比云蘩放的还要高!”
这一幕似曾相识“大哥,你以前没放过风筝么,为何如此开心?”
“放过,不过只我一人,你小时候嫌弃我放的低,只肯和云蘩一起放风筝。”
云澈怨气满满“看现在,云蘩才不会陪你放风筝,但是我会。”
突然理解了他为何要放风筝。
下午时,他又开始了制作香囊,十二娘被他叫去一同去调香。
冉落月不放心,也在一处,我便也过去瞧瞧大哥究竟要做什么出来。
十二娘仔细筛选香料,云澈在一旁喃喃他要什么样的,每个季节,每个节日都要有相应配合的香囊,还要便于保存香味不散,这架势大有未来几年的都要备好的架势。
冉落月在一旁脸色越来越难看,的确,十二娘与云澈太过默契,显得她很多余。
眼见着冉落月将要火,我开口“不必备如此多的香囊,来日方长。”
可云澈像是没听到我的话,还一心吩咐十二娘选香,让我也动手扎起口袋。
云澈喃喃“落月,过完年你就回娘家吧,我同女帝求了这个恩典。”
十二娘的手顿了顿抬起头看向云澈,又看向冉落月。
冉落月干脆道“我不走,我是闵王妃。”
“阿笙,你离开的时候把她带走。”
云澈淡淡道继续做香囊。
冉落月一手掀了装着香料的桌面,哗啦啦洒了一地的香料后,她踩着香料“我说了,我不走,云澈,我是你的妻子。”
“可我不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