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可笑!可笑!”
上官院长面带微笑,正要起身回答,梵云的笑声就在整座大殿回荡。
“刚才那些话,不知道是多厚颜无耻之人才能如此大言不惭地说出!”
梵云开口就是一阵大骂,虽然没有脏字,但用词也可谓毒辣。
“你们万象门连续将我赤月军院两位学员打伤在地!如今这两人还躺在那里!”
梵云指着公孙轩南道,见梵云指着自己,公孙轩南此时早已能站立,无奈之下,他只得扶住身边那位叫猴子的学员痛苦呻吟,并且再次躺倒,装出一副悲惨模样。
“你们只要不是装聋作哑,看不出那时候万象门是如何狠毒对待我赤月军院学员的吗?”
“而且,万象门对我赤月军院学员百般羞辱,冷嘲热讽!”
“你们说我们没有待客之道,那当时你们可有礼宾该有的道义?”
“来者都是客,这没错!我们赤月军院欢迎来客!对来客以礼相待!刚才我军院上官院长都亲自起身相迎每一位客人!不分贵贱!不分宗门!不分辈分!一律一视同仁!”
“可来的如果不是客人!而是豺狼虎豹,我赤月军院只有刀枪,没有美味佳肴!”
“谁都见到,你们万象门在坐所有人,出言讽刺我赤月军院时,万象门可有有一人出来阻止万象门那无礼行为?这就是你们万象门前来恭贺的诚意?这是诚意,还是毒蝎心肠?”
还没起身的上官院长,听见梵云回击万象门,当即不再起身,面带微笑,静静地听着梵云所说。
“你个竖子,简直岂有此理!”
刚才一番慷慨激扬,一口正义道德的万象门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已经搬出万象门与赤月军院之间的关系问题。
这梵云还是指着自己鼻子大骂,而且语言之中丝毫不给万象门留半点余地。
梵云每一句话都直击万象门失礼在先的事实,让万象门在大殿之中的这些宗门面前颜面尽失,却无法反驳。
“现在我不过只是伤了你们一个弟子而已,你们就开始质问我赤月军院院长,还拿宗门之间的友谊作为筹码!看看是有多不要脸才会有如此无耻行径?”
“当初你们万象门连续伤害我赤月书院两位学员的时候,你们怎么不提友谊?你们怎么不说会影响万象门与赤月军院的友谊?”
“我想不是你们眼睛瞎了,不是你们没有看见,而是你们这种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行为实乃是你们万象门一贯作风?”
梵云这几句话可谓彻底打在了万象门脸上,如果刚才梵云还只是针对那位站出来正义凛然话的人,现在则直接将矛头对准了万象门。
梵云并非图一时口快,他万象门已经在这事情上直接要求赤月军院院长给说法,已经上升到赤月军院与万象门宗门之间的关系。
而说此话的,仅仅只是万象门一位弟子而已。
一位弟子居然敢如此质问赤月军院院长,如此要挟赤月军院院长,这已经将赤月军院的尊严踩在脚下!
万象门自己都越了所谓“切磋”
范围,越了起码的尊重!梵云只是对等反击而已。
一直以来,不管是近月城的大宗门,还是小宗门都不愿意赤月军院强大起来。
赤月军院属于帝国势力,如果赤月军院强大,那么在近月城,这些宗门的展空间就会很小,帝国就会打压这些宗门。
这样的情况不仅在近月城是这样,邀月帝国全国的赤月军院其实也都面临着被当地宗门打压的问题。
这样一来,长期受近月城各宗门打压的赤月军院弟子就有了一种错觉。
似乎赤月军院的学员就是要比其他宗门,尤其是大宗门要低人一等,甚至一度认为帝国就是这样给赤月军院定位的。
帝国给赤月军院定位就是既不是大宗门也不是小宗门。
这样的错觉时间一长,不仅学员认为如此,就是赤月军院的一些长老也是如此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