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衡面色一僵。
他看了看四周,并无旁人关注他这里,才松了口气。
他想再说两句软话时,埃文已经主动站在温婉前面,挡住了纪衡窥探他老板的视线。
这时,穿着白西装、打着白领带,犹如圣洁的神父一般的纪德森走了过来。
看到温婉对纪衡冷淡的态度,不屑的轻哼。
他端起一杯酒,走到温婉面前。
笑的亲和且慈蔼。
“婉婉,不愿意和小衡喝酒,总得和我这个做叔叔的干一杯吧?”
纪德森是温婉的长辈,埃文出于礼节考虑,没再挡住温婉。
埃文心想,自己老板不给纪衡面子,也就算了,毕竟两人是平辈。
可纪德森是长辈,不给长辈留面儿,只怕说不过去。
但温婉是什么人?
她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她不在乎的人而委屈自己?!
不喝酒就是不喝酒。
天王老子来了也一样!
温婉坐在软椅上,眼神虽是仰视,可她的态度,分明是王者的霸气。
“纪叔叔还有心情喝酒啊!”
“不晓得是痛失地皮的悔过酒,还是自己得力干将即将锒铛入狱的践行酒?”
“呵!这酒,你也能喝得下去!”
纪德森被掐中痛处,差点没能维持得住绅士的表情。
紧接着。
温婉又说了句令纪德森再也绷不住的话。
“听说纪冷明掐了秦姨,你们为了报复他,特意把他关了起来。有这回事吗?”
纪德森脖子都涨红了:“一派胡言!”
温婉视线灼灼,充满压迫。
“是不是胡言我不管,若真是你们把人藏了,劝你们赶紧将人放了!”
“我只等到十点钟!”
“十点,我见不得纪冷明人,看我怎么掀翻你家的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