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总得提一个解决办法吧。”
“你想怎么办?”
杨振勇问。
“赔钱。”
中年男人搓搓手,“三千。”
坐在一旁的女人见状瞪大眼睛,三千是一副耳坠的价格,但她只掉了一只。
“不可能。”
杨振勇直接说。
“那我就只能报警让警察来处理了。”
情况又僵持下来,杨萌看了眼情况,问:“那票呢?你说三千就是三千吗?”
“嘿!你这小姑娘嘴皮子还利索得很。”
男人掏了掏兜,从包里摸出手机,打开相册递到杨萌面前,“你自己看,同一款,刚买的,日期都还是的。”
“那也是一对的价格,一只值不上这个价。”
“笑话,那耳坠子剩一只还怎么戴?”
男人不依不饶。
“贴身饰品没看管好本来就不是饭店的责任,我们也没有义务赔偿——”
“那好啊!那我就看看你们这店还能不能开下去!这店开一天我就在门口拉联守一天,我看谁还敢来你们这儿吃饭,小丫头片子还跟我讲大话,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中年男口水翻飞,叉着腰盛气凌人。
他前几个月丢了工作,一直混在麻将馆,十几天前打了个大的,裤衩子都快赔光了,他昨天来吃饭就是为了找女人要点钱接济一下,谁知道女人非说自己手头没钱,男人想到这儿哼了一声,这钱要是能要到手,女人还能推脱自己没钱?他姐心软,肯定能把钱给他,再说了,能要到钱也是他的功劳!
思至此,男人更卖力,“我姐心眼少,实诚,我这个做弟弟可不饶人,今天要是不给我个说法,那我就不走了。”
于洲皱着眉,还要打字,杨萌却不知何时已经站起来走到了他的身侧。
“现在已经不是你拿没拿的问题了。”
杨萌贴着于洲耳朵轻声说。
男人根本不在意于洲拿没拿,哪怕于洲真的没拿,只要他不认可,那这事儿就永远没完。
于洲一听,也明白了,男人的目的昭然若揭,他就是要趁机讹一钱。
“三千不可能,谈不了。”
杨振勇就烦遇上赖皮,他一个店在这儿轻易动不了,对方却随随意意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要是谈不妥后面继续胡搅蛮缠,店里承受不了损失。“五百块最多了,你要是不接受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