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记得不错的话,那叶霜武应该是六品武者,能够打伤此人,也就是说杨灿也已经到了六品!
“嘶,看来早些时候自己并不是出现幻觉,而是那小子真的突破了!”
焦迫山心中念叨一句,很快便有了计较。
徐门东将他反应变化看在眼中,略有不悦道:
“是,焦师兄,叶霜武不是你的弟子,但他也是我飞猎宗之人,无缘无故被你徒弟打伤,你就不用给个交代?”
“咳咳,人老了,耳朵有些背,徐师弟,你刚才说啥来着?我没听清啊……”
焦迫山咳嗽两声,幽幽说道。
“我刚才说的那些你没听到?光是击杀同门这一条,就够他死上七八回了!”
见对方装傻充愣,徐门东的声音一下子又重了起来。
“什么同门?”
焦迫山一脸愕然,随后理所当然,甚至带着些许嘉奖道:
“那唐世今早已被我逐出师门了,只是没想到他还赖在此地不走,我念及旧情,不愿出手,杨灿倒是深知为师心意,嗯,清理门户,不错。”
徐门东人傻了,刚才这老家伙一口一个小徒唐世今,现在一眨眼的功夫就成了叛徒了?
“不是,那他打残我事务房弟子之事呢?”
徐门东有些急眼了。
“嘿,徐师弟,事务房那点勾当你比我清楚吧?”
焦迫山老脸一皱微微笑道:
“每每来了新人弟子,他们是怎么做的?这次踢到铁板了也属正常,下次让他们小心一点就是了。”
这事虽然众长老都睁只眼闭只眼,但徐门东也知道若真放到台面上来说,还得是他管教不严,当下也不多说,转口道:
“行!那我问你,他重伤我弟子叶霜武之事又怎么算?”
“什么怎么算?”
焦迫山颇为无辜地一摊手:
“同门之间切磋是常有的事,不过是技不如人输了而已,反正人也没死,修养个几天不就没事了?”
嘶!徐门东一口气差点没缓上来,好家伙,怎么说你都有理是吧?
他心头火起,梗着脖子厉喝道:
“哼,别的事我可以不管,但他打伤我徒弟,今日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你要什么交代?”
“按照宗门规矩,无故重伤同门,必须废除武功逐出师门!”
焦迫山眼睛一眯,数条鱼尾纹从眼角蔓延开去:
“哦?师弟,你真要如此交代?”
“自然如此,哪怕宗主亲至我也是这个说法!”
徐门东语气坚定。
“好!很好!好的很啊!”
说话间焦迫山面色一变,苍白真气在手中一闪,陡然一掌拍了过去!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