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兔子精千娇百媚的声音在屋内飘飘荡荡时,叶十七歪歪倒倒地弯着身子走出来。
玟小六震惊地看着叶十七:不会吧?这么快?我一曲子还没吹完呢!
叶十七的脸颊绯红、双眼猩红,从前那双温柔总是充满笑意的眼睛,如今满是,满是情欲……
玟小六一下子懵了。
却又听见兔子精还在屋内不停地娇喘,顿时一脸茫然。
叶十七压着心头欲火,喘着令人想入非非的粗气说:“我给兔子、兔子,施了惑术、她、她暂时、没事了……”
玟小六冲上去搀着他:“什么惑术这么厉害?”
叶十七一把推开他,“别碰我!”
玟小六以为叶十七责怪自己下药的事连累了他,于是赶紧说:“好,好,好,不碰,不碰!”
叶十七扶着门框,努力睁着迷离的双眼,指着木桶说,“你、你、把那桶水浇过来……”
玟小六看着那桶冰水:这倒是个不错的法子。于是二话不说就将那桶水稀里哗啦地浇到叶十七身上。
叶十七浑身湿透了,衣襟渗着水珠滚滚下落,凌乱的青丝恋着脸颊,平添了几分撩人春色。露浓花瘦,薄水轻衣透,白皙的身子在似有似无的衣衫里若隐若现,微隆的胸前透出一点粉红,胸以下的腹部有隐约可见的沟沟壑壑,再往下……
玟小六唰地一下脸红了,转过身去,支支吾吾地问,“你,你,好些了吗?”
叶十七牙齿咯咯打颤,“嗯、嗯、嗯,好、好、些、些、了、了……”
兔子精在房内还在“嗯……啊……唔……”
呻吟,那声音又娇又柔又媚又惑,此刻房内弥漫着令人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氛围……
玟小六依然背对着叶十七,“那个兔子精醒来后,怎么办?她会知道今天生的事吗?”
叶十七打着颤,“不、不、不会。”
“那,那,你这样岂不是会经脉寸断……”
玟小六想到这里着急起来,“要不,要不我去窑子里给你找个姑娘来?”
“小六!!!”
叶十七生气了,泛着情欲的双眼狠狠地盯着玟小六,“我、我、我、说、说过、我、不、会……”
玟小六见叶十七冷得唇色乌,浑身颤抖地厉害,赶紧把外衣脱下来裹在叶十七身上,又将他双手捧起来,朝它们哈气,“好,好,好,不找,不找!”
随着玟小六不断地哈气,叶十七果然暖和了一点……不仅暖和了一点,是越来越烫了……
玟小六抬眼看了叶十七:娘诶!双眼通红,要吃人啦!
玟小六赶紧退后两步,慌张之下把好几把椅子一并带倒,“十七,十七,你冷静点,冷静!我,我是男人,我是个男人……”
叶十七浑身血液沸腾,燥热难耐,“为什么?为什么?我好不容易压下来……你以为,面对那些女人,我如何忍得住?因为,因为我知道那不是你!”
玟小六吓得哇哇乱叫,躲到桌子底下还不忘回想叶十七说的话:那些女人?难道很多女人给他下过药?那不是“你”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