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别听姐姐瞎说,我根本就没有说过。”
曲今影用手帕抹泪:“既然妹妹说没说,那就是没说吧,还请爹爹不要为难。”
“你!”
曲婉婉梗起脖子,“你休要污蔑我!”
“住口!”
曲傲斥责曲婉婉,“女儿家如此聒噪,成何体统?学学你姐姐的宽宏大度。”
“侯爷,”
柳二娘不依了,“婉婉平白无故被冤枉,一时心急失了礼数也情有可原呀。”
“谁冤枉她了?谁冤枉她了?!”
曲金遥跳脚,“诗会上全是雁京贵女,难不成全都耳朵生疮听岔了,要不要把她们请来对峙啊。”
“对峙就对峙!”
曲婉婉道。
“贱人,你不见棺材不落泪!”
曲今影抽泣一声,语调哀婉的央求:“哥,别说了,家丑不可外扬。”
曲婉婉一口老血梗在胸口。
“今夜是大房鲁莽,惊扰了妹妹,还望见谅。”
曲今影颔行了一礼,当做赔罪。
曲婉婉服了,哪有大房向二房赔罪的?哪有嫡女向庶女行礼的?
这事要传出去,岂不是让人戳她们二房的脊梁骨?
内心慌的一匹:“爹爹,她惺惺作态!假模假样!”
曲傲抓回藤条,反手抽她一鞭,抽得她一声尖叫。
吓得柳二娘冲上去老母鸡护崽:“侯爷!”
“这就是你教的好女儿,在外头口无遮拦,在家里不知长幼尊卑,哪像个大家闺秀。”
曲婉婉面目扭曲:“爹爹,难道你就听大房一面之词吗?”
“真要为父请人过府与你对峙吗!”
曲金遥求之不得:“我这就去写请帖。”
却被温三娘一把拉住,眼含深意地告诉他不可。
曲今影随即道:“家丑不可外扬,请爹爹作罢吧。”
曲金遥:为什么受伤的人总是我。
但见他的好妹妹悄悄飞来个眼色,兄妹心意相通,立马明白了。
他昂头挺胸做出壮士断腕的悲壮:“儿子知错了,甘愿受罚。”
懂事的兄妹,与刁钻的曲婉婉形成鲜明对比。
曲傲大喘几口气平复情绪,遂就坡下驴,罚大房月钱一月,曲金遥按家法处置鞭二十。
至于二房,罚月钱半年,曲婉婉儿禁足三月,在息安园内面壁思过。
接着,他像个老渣男一样,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任凭二房苦苦哀求也不曾心软。
“你们兄妹二人!”
柳二娘咬牙切齿,恨不能咬掉曲今影一块肉,“狼狈为奸,唱了一出好戏!”
曲婉婉:“你和你娘一样,表面高贵,实则比谁都龌龊,比谁都会恶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