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刘夜看向阿赞莱宋。
“你这样不老实的话,那就只能跟你说再见了。”
阿赞莱宋连忙声泪俱下求饶不止,刘夜隔空抓住了爬到树梢的小青蛇,只是一念之间小青蛇直接炸裂成碎肉,其实六夜早就觉察小青蛇向他靠近只是不动声色而已,看来这货留不得。
阿赞莱宋瘫软在地不再挣扎了,随即刘夜便将阿赞莱宋交由勾月楼处理,毕竟还有那么多的东南亚人争先恐后来到此地,而其战场也由勾月楼的蜈蚣打扫干净,之后勾月楼以一只巨型蜈蚣刺入阿赞莱宋的后背直接锁死其脖子动脉和脊椎骨。
此时已经是后半夜了,刘夜本打算野外随地休息一晚,但勾月楼的盛情难却,寨子距离此地并不远,于是在勾月楼的带领下几人就往寨子方向的密林深处走去。
春天的气息在密林里更加浓厚,处处都透露着虫鸣花香,生机盎然,走在这样的小路上是一种越时间的享受,沁人心脾也是很多人想要融入大自然的理由。走到一个竹林时勾月楼对刘夜行礼介绍。
“前辈,前面就是我们的寨子了。”
刘夜点了点头,竹叶在微风中沙沙作响。这时刘夜才看到竹林交错间竟遮挡着一个不小的寨子,这个寨子依山而建,就地取材修筑民居,黄土墙黑瓦房和古香古色的吊脚楼便是主要式样;靠近最上方的位置几栋砖石砌的带风火墙壁的四合院落。
宽敞而幽深;而除了黑瓦之外,也有简陋的竹楼,低矮的石板屋和树皮盖顶的茅屋,看上去与大自然融为一体,烟火气息相当浓厚,青石板的边边角角襄满了青苔。刘夜被请到一间非常干净的房间里,洗漱完毕之后便沉沉睡去。
清早刘夜是被外面的交谈吵醒的,这时有人轻叩房门,一位穿着苗族特色服饰的姑娘端来了洗脸水,刘夜表示感谢随即舒爽的洗漱完毕,门口几个姑凉抱着一坛酒拿着几只牛角杯正在等候,刘夜看了一眼便准备逃离。
俺自道,这也太热情好客了吧,大清早的我一口米都未进,咋酒给我安排上酒了。这时勾月楼满脸笑容过来大喊。
“前辈,这是我们的习俗,您是贵客,我们自当好好招待,昨天太晚了,所以大伙决定这个“拦路酒”
还是要喝的,这是我妹妹酿的酒,在我们寨是出了名的好喝!”
刘夜满头黑线,一脸求放过的表情,也没办法跟勾月楼说自己才16啊,昨天夜里装的有点过了,哎,如果现在告诉勾月楼自己才十六岁,那么以他的尿性会不会又拿出那么多蜈蚣跟我一决生死啊,,,,,,
刘夜实在执拗不过,酒的度数不高,是自酿的米酒,一坛酒差点都喝完了,最主要这边的妹子太好看,不,是太好客,而且还有歌舞表演,那一杯酒端过来能不喝嘛,至少在姑娘面前,我是绝对不会说我不行了的,,,,,,
而后便是各种丰盛的美食,一张长桌,各种叫不上名字的菜,看着很有食欲,而刘夜缓了一会之后又是就着菜吃了两大碗米饭,给勾月楼都看呆住了。
饭后勾月楼带着刘夜走进一间小院,院内有将近十个人,而在靠近厅房的柱子上则绑着阿赞莱宋,这时勾月楼便引着一名面容清秀模样俊俏中等身材的男子与刘夜问候。
那男子躬身给刘夜行了一礼,刘夜正打算回礼却被勾月楼拉住,勾月楼眉开眼笑。
“前辈不必回礼,只要点头示意即可,您不必拘束,您可是我族大恩人。昨晚若非前辈出手镇压我估计我已经不在了。”
刘夜赶忙挥手打断。
“唉~,不必妄自菲薄,我记得可是二十几人呢。”
勾月楼还是认真的再次表示感谢。
说完又引一鹅蛋脸笑起来异常灵动清丽的少女前来,刘夜被这满身满头的银饰亮瞎了狗眼,这时勾月楼笑着介绍起来。
“这是我们苗疆现在的当家人圣女勾芷楠,圣子方天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