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在昨天烧那黄皮子的时候,已经减轻一些那东西的怨念。
否则今天王小萧哪能活着回来,那东西是出了名的有仇必报。
我能做的也都做了,他们三个人的恩恩怨怨我就不好再参与了。
如果喜欢一个人就专心跟这个人在一起。
人这种生物感情复杂多变,谁也不会保证一生只对一个人动心。
动心是一个人的本能,但是选择忠诚却是一个人的品性。
不爱了就放手也没什么丢人的。
想到这我就想起来非主流时期有那么一句非常流行的话,如果爱请深爱,若不爱请离开。
我追求的爱情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吧。
这时候我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敖婉的样子,甚至脑补我俩手牵手一起生活的场景。
刚想到这,我感觉脸一疼,得了,这妮子感应到我的想法了,隔着老远提醒我别瞎想呢。
要不说当出马仙便是啥好事,大老远都知道你啥,比我肚子里蛔虫还快。
我回到县里半日,就听他们在同学群里讨论。
许佳佳准备跟翟佳离婚了,成全他跟王小萧。
她在群里把收同学的礼金也都退了回来,也没有过多的解释。
我突然有点佩服这个叫许佳佳的女子,做事坚毅果断,果真是个能成大事的女子。
回到家敖婉一边吃薯片一边看《聊斋》。
我差点没喷出来,这小妮子看的东西我真是越来越搞不懂了。
我清了清嗓子,“吃薯片容易胖,再有你看这个不害怕吗?”
刚问完我就后悔了,我怎么把她当普通女生了,她可是敖婉啊!
敖婉哦了一声,把薯片放旁边,“这个蒲松龄写的书我之前看过,现在被拍成电视剧,果然还是电视剧更好看。”
我啧啧称奇,这还是条文艺女蛇,“你什么时候看过这书啊?”
“就从有这本书没多久开始看的呗,也是个奇人,肉体凡胎又不是弟马,他是怎么知道这么多动物的事?”
敖婉一本正经歪着脑袋问我。
我差点没喷出来,蒲松龄这本《聊斋志异》写于清朝,“你到底活了多久啊?”
敖婉耸耸肩,一脸认真地说,“反正你太爷爷我都见过。”
卧槽,这一杆子直接整到我祖宗辈去了,同时也勾起了我好奇心,“那你见过我父母吗?”
我本来只是好奇一问,敖婉神情却突然凝重起来,把电视关了径直走到屋里去了。
我被她这波操作搞得一头雾水,难不成她还真知道我父母是谁?
其实这么久了我内心一直有个疑问,我是个健康的男孩子,当初父母为什么要抛弃我呢?
如果说是因为当时的经济条件不行,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如今我已经长大成人。
却从来没听说谁来找过我,有时候我想我可能跟孙猴子一个妈,都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我看了一眼日历,今天是农历九月初七,张元洲告诉我农历九月初九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