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闷响声中,两名队正挥刀封住了营正的刀。
“尔等想干……啊~”
营正怒视两名队正,正想说什么,突然见刀光一闪,却是吕布一刀斩断了他的双手,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彻夜空,营正做梦都没想到,这个被他压制了五年的吕布,竟然敢对她动手,而且出手就这般狠辣,只是此刻他已经没有更多的心思去思考更多问题,剧烈的痛楚让他除了惨叫之外没有任何多余的精力去做何想其他事情。
两名架住营正的队正也愣了,看着吕布怒喝道:“吕布,你这是为何!?”
“为何?”
吕布慢条斯理的擦拭着刀口上的鲜血,冷漠的声音叫人不寒而栗:“不是两位不满他久已,是以配合布给此人一个教训?”
“胡言乱语!”
两名队正面色一变,他们挡住营正,只是因为知道凭营正根本不可能带着他们活着离开,挡胡敌是死,回去面对军法也是死,所以要保下吕布,甚至营正也是这个想法,但谁能想到,吕布竟然在这个时候暴起难?
“是否胡言……”
吕布正了正衣冠,看向众人道:“那就当是胡言,诸位可此刻便将我斩杀,为营正报仇!”
明明现在的自己并没有力量,却能操控所有人,这种感觉让人有些享受,但此刻的吕布,看着这些人或是畏惧,或是愤怒却又不得不忍耐的目光,心中只是充斥着快感,五年的压抑正通过一种往日从未体会过的方式一点点的倾泻。
“吕布,你莫要自误,你这些年的功劳,大家其实都知道。”
一名队正犹豫了一下,看着吕布道:“此战过后,我等必向将军为你表功。”
“杀了他!”
吕布指了指面色白,一脸仇恨的看着自己的营正。
“吕布,残杀袍泽,乃是重罪!”
另一名队正开口道。
“所以我已是必死之罪,既然左右是死,我又何必助尔等脱困?”
吕布说完,直接将自己的刀往地上一插,盘膝坐下,说来可笑,自己最擅长的是弓箭和长兵器,但也正因如此,被那嬴政派来做个刀盾手。
“你便忍心这些生死兄弟跟你一同死在这里!?”
最先开口的队正怒道。
“诸位与我同袍五年,诸位如今军职上,谁敢说没有吕布的功劳在其中?”
吕布豁然抬头,森冷的眸子在夜色中闪烁着噬人的幽光,令人只是看着都觉心底寒:“今日,诸位欠我的,该还了,若想活命,便在他身上割上一刀,此战若能活命,回去之后我等便是生死兄弟!但若不愿,便请在此陪吕布待死!”
“吕布,你这……”
“你们欠我的!”
不等来人将话说完,吕布豁然抬头,森然看向众人:“今日,诸位只有两个选择,将此人千刀万剐,或我等在此一同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