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灿儿晕生双颊,娇羞无限,伸出手在邢修的脸颊上抚动着,见心上人目光炯炯的看着自己,心里既满足又惬意,轻声问:“怎么不说话?”
邢修:“我在听你说呢。”
赵灿儿:“那我要是不说呢?……我是说,你平时也不爱说话……”
邢修:“平时也不知道说什么。祸从口出。有句话说的是,人这一生,用三年的时间学会了开口,却用此后七十年的时间去学习怎么闭嘴。”
赵灿儿:“你这孩子!你才多大啊,我现你一开口就满嘴都是道理。”
邢修:“所以我尽量不说话。”
赵灿儿笑了,手臂攀着邢修的脖子,起身在邢修的脸颊上吻了一下:“也是。当一个人开始说话时,就表达了一种观点,但是人群中你一旦有了一个观点,总会有人对你持反对意见,因此想不树敌,还是三缄其口的好。”
邢修:“和有的人交流话不能过三句,因为这人给你说的第一句可能是人话,第二句就是废话,第三句就是鬼话。也可能第一句他就已经在说鬼话了,因此与其费力去辨别真话假话还不如尽量减少语言交流。”
赵灿儿:“有人说话如同放屁,今天一个屁明天一个屁积起来就是一桶肥料。”
赵灿儿说的有趣,邢修笑了:“谁成天拿载体去接哪个人的‘肥料’啊!”
赵灿儿双手一掬,放在邢修的下巴那里:“我呀!”
“你才臭不可闻呢……”
邢修说着对着赵灿儿吻了过去,赵灿儿回吻了邢修两下,又笑着躲开:“好臭的肥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