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惠兰见赵元英这样说,心想也是啊,自己今天不也觉得“不虚此行”
吗?
“那待会我们到下面河里要多玩一会,你们大家说是不是?”
秦惠兰话音刚落,这一大会都没有说话的史今豪忽然的顺着大路跑了起来,嘴里大声唱着:“人有那志气永不老,你看那白的婆婆,挺起那腰板也像十七八……”
众人都是一愣,随即大笑起来,都跟着史今豪大声地唱:“杏花村里开杏花,儿女正当好年华,男儿不怕千般苦,女儿能绣万种花……”
这歌声顿时在山岭上回响着,惹得山上山下的人都在看究竟是什么人在山中放歌,赵灿儿跟着大家哼着“……男儿不怕千般苦,女儿能绣万种花……”
情不自禁的再次回头看着邢修,忽然就想到了一句诗“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
!
哦!
是的!
青春作伴好还乡!
走大路到底快得多,大家又在山涧里的河边玩了很久。史今豪在无聊中砸石头的时候竟然从一块石头里现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昆虫的化石,引得大家伙都跟着对着石头下了手,乒乒乓乓的都开始抡着石头敲打起来,但是却再也没像史今豪一样现什么。
直到有人嚷闹有点饿了,大家才又上了岸往汽车边走。到了火车桥那里,十个人一字排开,看着一趟趟的火车奔驰呼啸而过。铁轨摩擦车轮喧嚣而吵杂,大家都听不到互相说话的声音,等火车过去,史今古提议大家待会对着疾驰的火车喊一句想要说的话,反正别人也听不见,这就是“公开的秘密”
,众人纷纷附和。
没多大一会,又一辆火车经过,众人异口同声的喊叫了起来。邢修从侧面看过去,赵灿儿的梢被火车经过的气流带动着不住的飘扬,她的眼睛闭着,嘴里喃喃地不知道在说什么,模样十分的虔诚。
邢修见状,也闭起眼睛,心里祈祷起来。
返回还是像来时一样,赵元英先送一批人,但是这次史今古却以焦建军那会人没有分配好为由,先行一步上了车。邢修很想问赵灿儿一句,史今古是不是刚刚在山顶向你表白了?但是又觉得自己这样挺无聊的。
这会就剩下了邢修张苗苗赵灿儿和闫凤仙四个。三个女人一台戏,邢修自觉的拉远了和她们的距离。赵灿儿寻思着找了个话题和闫凤仙张苗苗说着话,她眼睛的余光在注意邢修。几分钟后,赵灿儿听着张苗苗和闫凤仙说起了学校的事情,她往邢修那里看,见他往一边的山沟里走了过去。
赵灿儿以为邢修是要找个僻静的地方解手,将脸扭向了一边,但是邢修的脚步声又传了过来,赵灿儿知道自己想错了,等回过头,邢修瞅着张苗苗和闫凤仙没有注意,将背后的一只手伸到赵灿儿面前,说:“送给你。”
邢修手里拿着几支植物的叶茎,上面开着两朵像是喇叭一样的小花,花是紫色的,在绿色叶子的衬托下娇柔美丽。赵灿儿心里欢喜,伸手接过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