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爷懒散的躺在床上,叼着烟悠闲自在的很。
阿肆先卸易容,“哎呀,都要长脸上了!快捂出热痱子了!”
卸完了,阿肆嘎巴嘎巴一顿活动,“哎呀,舒服多了!”
“黑爷,你这是洗香香在等我吗?”
阿肆坏心眼儿的飞扑过去,最后一刻伸手撑在黑爷身侧,“看看我现了什么呢?”
“嗯?现了什么?”
黑爷状似无事的问着。
阿肆低头在黑爷侧颈上轻轻的嗅嗅,手指勾着他还没有干的丝轻轻拽拽,“就是洗冰水澡,也是没有用的,恐怕得放血才成,嗯,你在哪里放的。”
“胳膊~弯~哦~”
阿肆翻开衣袖看着那个简单包扎的地方,只是为了放血,所以只是反复的挑开血管,”
技术不错嘛,挑的真精准。”
阿肆轻抚黑爷健美的手臂,触碰之下,整个人都开始泛着漂亮的粉红。
本来还想忍一下的黑爷,决定放弃无用功,“阿肆~帮帮忙嘛~好难受的~”
“哦~是吗?”
阿肆伸出手指,按在侧颈动脉上,下滑至锁骨,仔细的分辨颜色,“啧,人家有麒麟血,防蚊防虫,你跟着干嘛?完了吧,挨咬了吧!中毒了吧!黑爷,来,我们内诊一下。”
“嗯~”
阿肆看着死死的缠着自己不放的人,想着一直这样似乎也很有趣,不过,还是偶尔吧!一成不变的会失去乐趣。
“黑爷可是真热情呢!”
“别~动坏心眼儿哦~”
阿肆眼睛一眨,黑爷就知道这人要起坏心眼儿了。
这个毒放血也是可以的,但,放的量有点儿多,是几乎濒死的量。
哑巴张的原话是,睡一次跟十次没有区别,所以……
黑爷额头抵着床单,耳边是老旧木床的鸣音,他决定自救一下,不然阿肆不定冒什么坏水呢!
“阿~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