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我干什么?我堂堂地狱秘书官是提不动狼牙棒还是摔不了人,谁敢动我就跟鬼灯大人一样提着那人的脚抡起来转飞出去(认真)。
“不用担心,我很厉害的。”
我抬起胳膊做了一个大力水手的动作。
反正我也不是人类了,所以我也不明白他们莫名其妙的担心到底从哪里来。
但是萩原研二没有回我的话,只是定定地看着我,一脸认真,眼里除了对我的关心还有一种莫名的情绪,他想要我的承诺。
我根本没有办法跟他对视僵持。
败下阵了……
“好啦,以后一定一定,每时每刻都跟你们说我在哪里。”
我闭上眼睛一脸视死如归,没事,不就一个随时报备吗,我怎么做不到。
“嘿嘿,好乖哦花。”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萩原研二恢复了平时的样子,伸出手像揉面团一样我的脸,我刘海都被掀上去了。
松开手我都要炸毛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我忍。
终于搞定了一个。
我找到诸伏景光的时候,他正在走廊上靠墙而坐,单腿屈起,不知道在仰望着什么,也许是明月,也许是院子里那棵树,身后从客厅流出的光恰好就在他身上,我就看清了他的脸,他独自安静的时候总会这样,思绪似乎飘向很远的地方,那里有他记挂的。
我不知道该不该向前,犹豫了一会,他似乎察觉到我的到来,转过头来,拍了拍他身边的位置,于是我走了过去和他一同坐下。
这个时候的诸伏景光就像换了一个人,不再像刚才那个带着疏离沉浸在自己世界的人。
“今天开心吗?”
他伸出手顺了顺我身后的头。
或许是刚才被萩原研二弄乱了。
我仔细想了想今天生的事情,愉快回答:“开心的!”
有交到朋友,体验到了学校的生活,这种与地狱不一样的生活让我感觉到了一种很奇特的感受。
“那就好,不开心也要说哦。”
他轻轻笑了笑。
似乎没有生气,我歪了歪头,受到鼓舞的我开始说我今天在学校的见闻,好看的同学,交到的朋友,有点古怪的邻桌,还有今天放学在咖啡厅的事情。
“对了,那家咖啡厅的饭,跟景光你煮的好像,味道也差不多。”
我忽然想起这一茬,有些兴奋地弹起来,叽里咕噜说了这么久,怎么就忘记这件事呢。
诸伏景光不动声色地扶住我,嘴角露出狡黠的笑容:“是吗?那花觉得是我做的好吃,还是那家店做的好吃?”
来了,致命问题。
果然,他还是没忘记我今天迟到回家在外面吃饭这件事!
不要这么记仇啊景光!
于是我极有求生欲地回答说:“当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