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穿过酒店的门时,一个女人朝他走过来。
她穿着昂贵的黑色晚礼服,简单而雅致。阳光射在她像他一样乌黑的头上,形成五颜六色的条纹。她的头往一边梳,没有刘海,戴着太阳镜。
&1dquo;你一定是劳埃德小姐。”
她伸出手:&1dquo;玛丽娜。”
&1dquo;叫我酋长吧。”
他们握了握手,相视而笑。她问:&1dquo;您的房间怎么样?您应该挺满意的吧?”
&1dquo;什么都有,还放了一篮子水果和一瓶香槟。他们对我真是太热情了。”
&1dquo;他们就是以这出名的。”
她朝停在天篷下通道上的一辆最款凌志车点了点头,侍者已经把车门打开了。
玛丽娜·劳埃德给了这个年轻人一数目不小的小费。
&1dquo;路上当心一点,劳埃德小姐。”他边说边挥手告别。
&1dquo;你一定是这儿的常客,”酋长说。
她笑了:&1dquo;不是我,是我的几个有名的客人——他们确实很有名,”她又说,扭过头去看了他一眼,&1dquo;我想奢侈一下的时候就到这儿吃午餐。坐在这儿看看别人也很有意思。这儿的玉米薄荷饼汤也棒极了。”
&1dquo;我知道了,等一会儿谈这个。”
&1dquo;您可以调节一下空调。”
玛丽娜扭头看看迎面而来的车子,如瀑布般的黑长在肩上出声音,他闻到了一阵香气。
&1dquo;我很舒服,谢谢。”
&1dquo;您什么时候到达拉斯的?”
&1dquo;大约今天下午两点。”
&1dquo;那很好。您可以放松一下。”
&1dquo;我去游泳了。”
&1dquo;不冷吗?”
&1dquo;不冷。我游了几圈。皮肤变黑了。”
前面是红灯,她放慢了车停下来,回过头:&1dquo;您的黑皮肤?这是印第安人的笑话,是吗?”
他笑了,因为她明白了其中的含义,更高兴的是,她这么说时并不感到不自在。&1dquo;是的。”她也笑笑。但他希望她能把太阳眼镜摘下来,那样的话他就可以看见她的双眼是否与脸一样好看,特别是是否与她的嘴唇一样好看。她的嘴唇使他相信原罪。
她松开刹车,踩下油门,裙子的折边往上移了一大英寸,缩到膝盖上面。裙子和极透明的长筒袜出性感的摩擦声。诱人的声音。她的膝盖更诱人。
&1dquo;您想吃什么?”
他的眼神这才从她的大腿转向她的脸:&1dquo;什么?”
&1dquo;我身后的冷藏柜里有瓶装水和饮料。”
&1dquo;哦,啊,不用,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