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西婉眼里有些狠,她是真
害怕了,“长乐已经去了,我也想对长乐说声对不住,往日我同她争这争哪,确实没少挤兑她,可我真的没有害她性命的心思,我顶多,顶多就是想让她在小侯爷面前出丑罢了!自打她定了亲不能再和我争小侯爷,我是有意和她修好,要不我也不会来送生辰礼!”
杜不为也不甘人后:“长公主,我也绝对没害过郡主,不管现在怎么说当时郡主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我又怎么会去杀害自己未来的妻子啊!我现在说的绝对是实话!”
“长公主,会不会是外面的贼人,嫌疑人根本不是我们几个,或者会不会是那天来参加生辰宴的别人?别只盯着我们啊!”
“先是穆小漫又是林文茵,难保下一个受害的不是我们中的一个人啊!”
“都给本宫闭嘴!”
长公主本就悲痛万分,现在让崔西婉和杜不为吵得她头疼,“本宫和你们一起在院子里,要死也是本宫先死,你们怕什么!”
“晚上总不能也在院子里坐着吧!”
崔西婉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生怕自己在睡梦中被人勒死。
“本宫相信段景曜,也相信皇城司,说一天,他一定能在天黑前给本宫真相!”
长公主话音刚落,郡主小院里突然闯入了七八人,是穆家来人了。
上至祖父,下至幼弟,全来了。
穆老夫人和穆夫人被人搀扶着进来,突闻噩耗悲痛不已:“小漫,我的小漫呢!”
“穆老夫人节
哀,带穆老夫人去见穆姑娘。”
驸马指了指穆小漫的客房。
除了穆小漫之父,其余人全都脚步虚浮地冲进了客房,随后便是恸哭之声。
穆大人忍着泪花,质问长公主:“昨日长公主府上来报,说是留小女暂作询问,我们来府上领人,也不放我们进来,小漫和郡主素来要好,我们才敢让小漫在长公主府上过夜,今日小女惨死长公主府,长公主该给我们个说法!”
“你来找本宫要说法,本宫该找谁去要说法!”
“我家小漫死在长公主府,就算我告到陛下面前,我穆家也是受害者!”
“你告啊!我跟你一块去告!你穆家是受害者,本宫就不是受害者了吗?本宫的长乐是千尊万贵的郡主,难道比不上你女儿?”
“你!”
穆大人被长公主气到胡子都在抖。
穆家哭的哭,讨说法的讨说法,崔西婉和杜不为还在跟驸马闹,吵着要走,楚淑云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见林文茵快要晕倒了,她又赶忙着去扶林文茵。
楚昭云一个头两个大,她验尸好几年了,推案也两年了,从来没遇到如此混乱的局面,声音一个比一个大,理由一个比一个足,眼看着都快要上手开始厮打了。
如果段景曜在这的话,肯定能压住他们。
可段景曜要是还在府上,早就露面了。
眼下只有她自己在,她也要学会应付眼下的场面。
楚昭云深吸了口气,踩在了椅子上,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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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肃静!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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