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不是坏事,至少这把利刃在她身边,她要清除异己根本都不用她亲自动手。
一想到这里,她心中就后悔不迭,她不应该看着凤眠苒虚弱就凑到跟前去。
那样的话,她的眼睛还是好好的,她还是人人艳羡的美人儿。
白韵染伸手抚上右眼眶,只是轻轻一碰就疼得厉害,致使她心底的恨意疯狂地滋生着。
都是凤眠苒那个该死的贱人,本来多年前就应该死了,眼下又回来做什么?
回到北渊已有一个月,还未曾听到凤眠苒的死讯,让她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问着抱住自己的男子:“你说那个贱人会有活着的可能吗?”
不等男子回话,她又是满脸的怒意:“下面的人真是没用,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真的不知道本宫养你们来做什么!”
男子静静地听着她说,知道她眼下需要一个泄的借口。
等她泄够了,她会停下来的。
与她相识相伴多年,她何种模样他都见过,却依然愿意包容她的小脾气。
果不其然,白韵染骂了一会儿,见他不回话,自觉无趣地闭了嘴。
但她心里恨意难消,对男子吩咐着:“你亲自带人去大历找找,那个贱人一日没有消息,本宫就一日不能安心。”
虽然她知道能找到凤眠苒的希望很渺茫,可人一日不死,她就一日提心吊胆,连睡个觉都不能安生。
男子没有立刻执行她的命令,而是十分担心地说:“阿染,两国之间路途遥远,想要找到人不是易事。”
“且事情过去这么久,说不定那凤眠苒早已摔得粉身碎骨。”
“我还听说靖王一直都在让人去各处查找,如果一个不小心被他的人盯上,我死了不要紧。”
“若因此而连累到你的话,那就是得不偿失啊,我们实在是犯不着再去大历。”
最重要的是,他不想和白韵染分开那么久,没有他在身边的日子,白韵染用起别人来没有他那样顺手。
白韵染知道他说的是事实,可知道归知道,倘若不把凤眠苒找到,她这辈子都休想安宁。
她怀疑地问着男子:“你不是口口声声说爱我吗?那就去帮我把这件事情办妥。”
“就算最后只找到凤眠苒的尸骨,无论如何也要将她带回来,本宫要把她挫骨扬灰。”
为了让他心甘情愿地帮自己办事,白韵染站直身子,踮起脚尖主动吻上他的唇。
男子这是第一次见白韵染主动亲他,让他顿时欣喜若狂。
伸手紧紧搂住白韵染纤细的腰肢,用力托举着,不想让她太累。
两人如干柴烈火一般一碰就燃,一时间吻得难舍难分。
男子的欲望早就被白韵染挑了起来,抱着她就往一旁昂贵至极的床榻边走去。
但在最后关头,他还是忍住了,停住了准备解开白韵染腰带的手。
白韵染显然也回过神来,一个巴掌狠狠地扇在他的脸上。
“别忘了这可是翊坤宫,万一被有心人现,我们定会死无葬身之地,本宫不希望再有下一次。”
男子伸手捂住有些疼痛的脸颊,心中没有丝毫责怪她的意思。
“阿染说得对,是我僭越了,这儿到底是皇宫里,我们是应当要小心一些,才能活得长长久久。”